別人打他們主意。
鄱陽湖水匪報復心理極強,東甌水軍不是沒剿滅過水匪寨子。只不過剿滅水寨之後,那些水軍將領的家人連續莫名失蹤。然後在某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那些家人的人頭與四肢被整齊擺放在王城門口。從此之後,東甌再不敢剿滅鄱陽水匪。即便王上派遣水軍剿匪,也是虛張聲勢應付了事。
敖龍連打帶罵的號集起部下,卻見遠處狗頭軍師已經帶著坐舟靠過來。心下不禁暗笑,看起來老夥計想到一塊。都是想著趕緊出長江,到時候無論公孫詭打勝打負都跟自己沒關係。
最重要的是讓鄱陽湖水匪知道,攻打他們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都是有家有口的人,跟那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老光棍比不起。
惺惺相惜的一對好基友見面之後只是相互一笑,沒有多餘的話。對方的心思都在自己心裡,自己的也一樣。說出來反而不美,看透不說透說透不是好朋友。
一對好基友頂著漫天的星光。帶著自己的艦隊駛進了茫茫鄱陽湖。四艘五牙大船,他們帶走了三艘。所有和自己關係知近的軍卒全部帶走,這是和公孫詭決裂的態度。也是給鄱陽水匪一個態度。
公孫詭看著湖面上的點點燈火,嘴角掠過一抹弧度。一群其蠢如豬的傢伙,帶走越多人越好。等待著他們的只能是滅亡,在鄱陽湖橫慣了想到長江裡折騰。
長江也是你們能折騰得起的。蟒蛇剛剛長出角就以為自己是龍。就算你們是真龍,很快屠龍手也要來了。
“等死吧!”公孫詭嘟囔了一句,然後踱到了幾個跪著的軍漢身前。
如果敖龍與狗頭軍師在這裡,一定會驚詫萬分。他們剛剛派出的心腹,現在都被按在地上。一個個鼻青臉腫,顯然已經被毒打過一番。
“綁塊石頭扔湖裡去,沒的在這裡礙眼。”公孫詭冷冷下著命令,跪著的人立刻哭嚎求饒聲一片。
“先生,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啊!先生……”
“我是敖龍將軍的人。我是東甌校尉。我是……”
公孫詭的手下獰笑著給他們一人一棒子,都是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