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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攻破了一般。

漢代居然也有指導員一類的人物,上戰場之前居然也有這麼一通豪言壯語的忽悠。雲嘯用腳趾頭都想得到,也就是那種民族大義加上封官許願的老套路。前世自己就沒少被忽悠過,忽悠的人從老師到教導主任再到校長,級別是逐級的增長。

忽悠的目的只有一個,將考研的名額讓給一位據說是來自邊疆的少數民族同學。滾他孃的蛋,這小子一口京片子比老子說的都溜,**的說他來自邊疆?真是拿自己當鬼糊弄。

“雲侯,欒玲前來效力。請雲侯示下。”

欒玲走到雲嘯的面前叉手施禮,禮數依足了軍規。

“呃……欒小姐。你換了衣服我還真一時沒認出來。我的部屬負責遠端射擊,你的部屬分成兩部分,一部分不斷的往土堆上澆水,儘量使土堆泥濘難爬,另外一部分守在寨牆上面。有爬上來的,一戟捅下去拉倒。”

“諾”

欒玲又施了一個軍禮,然後便招呼欒氏的家兵去了。

看來那邊的指導員已經交代清楚,大隊的刀盾手排著整齊的隊伍衝向軍寨。

三弓床弩嘩嘩的發射,這些倒黴的刀盾手不足千步便被打擊的夠嗆。許多士卒被釘在了地上,有些還是被兩個三個的串在了一起。

雖然被射死了數十人,但對於一支千人的刀盾手來說,這點損失還是付得起的。他們依然舉著毫無用處的盾牌,嚎叫著向雲嘯的軍寨衝過來。他們的身後是數不清的弓箭手和長戟兵,看來項三秋是準備打人海戰術,企圖一舉將雲嘯的軍寨沖垮。

很明顯他錯了,他過分的設定了士卒們鎧甲與盾牌的防禦係數。當那些刀盾手衝到三百步的時候,鐵胎弩像冰雹一樣的射了過來。只是兩輪齊射,便有一兩百人倒在了地上。

按照這一速度,項三秋將自己填進去也就四十輪齊射。前排刀盾手的生命有如流水一般的消失著,那些竹製盾牌根本抵不住鐵胎弩的攻擊。身上的鎧甲更成為了紙片似的笑話,雲嘯認為在鐵胎弩的面前,那些東西都是擺設。

堪堪衝進一百步,千餘人的刀盾手便損失了一半。吳軍的弓弩手終於衝到了射程之內,如雨的箭矢終於射上了城寨,開始壓制城寨上的弩手們。

軍寨是不能移動的,匈奴漢子們只好躲在垛口後面上弦然後射擊。

長戟兵扛著雲梯衝了上來,豎起雲梯便往土山上爬。看來他們吸取了昨天的經驗教訓,至少做了些功課。

城寨上出現了傷亡,那些弓弩手的覆蓋射擊還是讓一些匈奴漢子們受到了傷害。沒有盔甲是他們的致命傷,飄飛而來的弩箭便可以輕易的穿透他們的皮袍子。

雲嘯皺著眉頭看向城寨下如螞蟻一般向上爬的吳軍士卒,這樣下去城寨遲早會被沖垮。

“蠻牛,大鐵錘,蒼熊。你們帶一百名欒家的家兵殺出去,巴圖帶著你的人上馬,他們衝開寨門旁的吳軍,你們便殺出去。那些弓弩手便是你們的目標,儘可能的殺傷他們。並且在敵人騎兵衝上來之前,聽見我的鑼聲便要退回來,明白了麼?”

“明白了。”

巴圖粗聲粗氣的說道。

只有反衝擊才能殺散那些弓弩手,看樣子這些弓弩手也就一千人左右的樣子。如果能殺傷一兩百,估計後面就會好打很多。

“欒大小姐,城寨上只給你留一百人你頂的住麼?”

雲嘯有些擔心的問著欒玲,能不能守住寨牆是關鍵,如果寨牆失守那麼一切都完了。

“行,雲侯便放心的去吧。”

雲嘯差點沒暈死,什麼叫我放心的去吧,好像老子要死了一樣。不是追究這丫頭用詞不當的時候,雲嘯操起一把鐵胎弩便鑽進了箭樓。現在多一個人便多一份力量。就連顏家的莊戶都拿著繳獲的武器登上了寨牆,雖然頂用不頂用不知道,但是湊湊人數嚇唬嚇唬人還是可以的。

寨門緩緩的開啟,蠻牛第一個便衝了出去。

剛想往裡衝的吳軍士卒被蠻牛一個人撞了回去。擁擠的人群躲無可躲,雙刃戰斧輪起來便是一片的血肉橫飛。蠻牛每踏前一步,便會有數名吳軍計程車卒殞命當場。踏著鮮血與殘肢,蠻牛終於衝出了一片空地。

大鐵錘與蒼熊隨後衝了出來,一隻大號的鐵錘,一隻狼牙棒。將兩側的吳軍士卒砸的抱頭鼠竄。跑的慢些便倒在了狼牙棒下,兩人的兵刃都是力量型的。前排的這些刀盾手正是他們理想的盤中餐,許多人連人帶盾牌被砸了一個粉碎。更有一個傢伙被大鐵錘砸的橫飛起來,砸倒了身後一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