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頭拂冬就捷足先登,也不知道成事沒有?
她明知道陸念稚身上有那一層限制,卻還是忍不住懷疑,拂冬到底做到了哪一步?
“怎麼?小七吃醋了?”陸念稚只覺香軟滿懷,昨天洗了幾遍都揮不去的膩味和噁心立時全數化作泡影,他微微鬆開杜振熙,低頭盯著杜振熙道,“我和拂冬沒什麼。我只喜歡你。”
誒?
說好的抽風和冷落呢?
這突兀起來的告白是怎麼回事?
杜振熙小臉一紅,倒連吃醋的話都忘記反駁了,直愣愣望著陸念稚道,“四叔,您不抽風了?”
這話好耳熟,再一想那晚的事,陸念稚心下無奈渭嘆,鬆開好容易能放縱自己嚐到的香軟,臉色又恢復如常,只語氣還帶著輕柔,“你說得對,我其實一直在抽風。小七,這是我最後一次碰你。以後……我不會再對你動手動腳,在你確定你對我到底是什麼想法之前,我們暫時分開,好不好?”
好什麼鬼。
都沒在一起過,何來分開?
杜振熙卻立即明悟了陸念稚的意思,他這是還打算繼續冷著她,她眉頭一皺,也顧不上理會陸念稚其他話,只揪住一點道,“四叔,您還介意那晚流鼻血的事?這和我對您的想法又有什麼干係?”
陸念稚有點氣。
喜歡個半開竅的人好煩人,還不如全然不開竅的好。
他藉由拂冬確定了自己的心境、和身體的更深一層的變化和欲求後,已然不敢再過分親近杜振熙。
他實在怕他一個沒忍住,真對杜振熙做出什麼事來。
到時候他不怕萬劫不復,尚且不知人事的杜振熙又該如何自處?
他冒不起這個險,又深知杜振熙的榆木腦袋只能狠下心來敲,乾脆直言不諱的道,“怎麼沒幹系?我說過,我不會勉強你。於心不會,於身子更不會。不過現在我想要的更多,你卻未必給得起。我想要你,不單是心,你可肯給?”
誒?
確定陸念稚披的是狐狸皮而不是城牆皮?
臉皮厚成這樣,怎麼能光天化日下直喇喇地說這種羞死人的話。
偏偏身為“七少”的她還不能露出女兒家的羞惱,她臉上的震驚毫不掩飾,吶吶半天只吐出支離破碎的話,“四叔,您、您胡說什麼?!”
她的心尚且沒完全篤定,何況是藏在身世秘密之下的身體。
陸念稚沒被拂冬摸上手,還處罰得這樣張揚和嚴重,豈不是更證明陸念稚果然不愛紅妝愛男風,再加上這句直白而粗暴的反問,可見陸念稚真的只喜歡男人,不止心還包括身體。
杜振熙不知道該不該為自己拘一把心酸淚,滿臉寫的都是鬱悶和糾結,倒把那一分羞惱盡數都化解了。
陸念稚見狀,細細打量著杜振熙的神色變化,說不出是失望還是鬆口氣。
第180章 不速之客
捺下心中難言的苦澀,陸念稚微冷的俊臉神色越發轉淡,轉頭看向已然竄向屋內自顧玩耍的黑貓,嘴角勾起個笑,故作無謂的戲謔道,“我沒胡說。那晚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你是知道那一層限制的,就算沒完全摸透我那晚在想什麼,現在我一字一句告訴你了,你也該想得通我所謂的’要’,是指怎麼個要法。”
大概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差別。
一旦認定自己的想法,面對的又是同樣身為“男子”的心上人,陸念稚說起要不要的,倒是坦蕩自然的很。
杜振熙險些沒繃住,她內心羞得直想捂臉,對著陸念稚這副有事說事的正經樣兒,實在是找不出一句話來回應,才化解的羞惱立時關不住,浮上臉頰氳做紅霞。
美則美矣,如今再看這樣的精緻眉眼,卻帶著他有些招架不住的危險氣息。
陸念稚忙穩住心神,加重語氣道,“想通透了?現在我倒想問一問你,還想不想幫我去老太太跟前說道,求那一份內家心法的破解之法來?你就不怕我解開限制,真的對你做出什麼事來?”
他拿話逼杜振熙,其實也是在逼他自己。
杜振熙確是怕的。
怕陸念稚真的做出什麼事來,她願不願意還是兩說,要是被陸念稚撞破她的女兒身,就再沒什麼她願不願意、糾不糾結的事兒了。
陸念稚倒是步步緊逼,她卻是步步為艱,連個退路也沒有。
杜振熙拂去所有亂雜雜的心緒,極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現下能做出的回應,終究只不過是順著陸念稚的意思點了下頭,“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