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可受苦了,快請坐下。”
曹勳眼圈一紅,坐下後,先拭去淚水,哽咽道:“上皇和皇上在北地受盡苦楚,日日思念故國,盼王師望眼欲穿,如今全部希望都寄託在王爺身上了。”
劉通:“驅逐韃虜,迎回二帝,義無反顧,我處正在籌措兵馬糧草,不日就要反攻韃子。”
曹勳:“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下官願作一個小卒,去殺賊寇。”
劉通:“曹大人冒著生命危險,送出上皇的手諭,大智大勇。你在朝中協助本王籌劃,勝過了千軍萬馬。”
曹勳:“多謝王爺讚譽。”
曹勳走後,劉通問方鐵山最近有無信王趙榛的訊息,方鐵山應道:“去年冬,信王隨金軍北行至慶源,亡匿真定(河北正定)境中。時馬廣與趙邦傑聚兵保五馬山砦,暗藏信王,奉以為主,兩河遺民聞風響應。去歲今春,金兵派兵攻打,信王不知去向,有人傳言,又被金兵擄去,實情如何,尚待證實。”
呂將:“信王年齒尚幼,又無能為,今已不知所終,不足為患。”
劉通:“他藏頭露尾,不敢現身,諒他沒多少能耐,就此隱姓埋名終老一生,或許是他最好的歸宿。”
大夥告辭而去,劉通到內裡去見二個妻子,將徽宗的傳信示之,趙茹見了,淚眼潸然:“父皇耽誤國事,如今悽苦飄零,也算是種因得果。可憐皇兄無甚過誤,卻也一起受難。我們兄妹倆幼時喪母,相依為命,不知皇兄何時才能歸來。”
劉通撫脊安慰:“夫人有這等見識,真是難得。現在一時也急不來,總有一天會回來的。我先寫封國書去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