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朗失笑:“到底沒瞞過你!”
“自然!”謝清也笑了,“你的理由太差勁了!”
他即便是任性,齊朗如此說了,他也不會再任性,那又何至於到休息的地步。
“我擔心人家的目的根本不是太后。”齊朗看著謝清,“曹芾從一開始就希望兩宮反目,即便扯了叛逆,只要他沒有留要實證,成功了,他便是第一大功臣,他何必退?若是留下了實證,他退得了嗎?”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謝清仍在猶豫。
“再說,陛下真的會對付太后嗎?”齊朗彷彿也是在問自己,“他們母子真的就水火不容了嗎?”
“隨陽,太后已經歸政了!”齊朗輕語,“她的影響力並不在於她是太后,而是在於,我們信任她,永寧王信任她!”
謝清啞然。
“就是這樣的!”齊朗輕笑,“反過來想,永寧王不回京,不僅是削弱我們的控制力,也在削弱永寧王的力量!北疆……不僅是永寧王力量最強的地方,也是他們力量最強的地方!”
“如果這樣,我走了……”謝清更加不同意了,但是,齊朗抬手打斷他的話:“謝家在自保的力量上實在太弱!”
累積數朝首相的權勢,也意味著必有更加小心的避嫌,而武力無疑是第一個必須小心迴避的力量。謝家其實等於毫不設防,尤其是成越的謝府。
“你又有多少自保的力量!”謝清預設了,卻也質疑齊朗自己的處境。
齊朗一笑:“反正比你好!”
“陛下可以調動禁軍,你呢?”謝清揚眉,要追究到底。
齊朗搖頭:“正大光明是需要理由的!再說,我們憑什麼認定是陛下?”
謝清一驚,開始明白他的意思了:“你是說,這些佈置是為了造成我們的錯覺?”
“有點像!”齊朗並不能肯定,“我始終覺不對勁!”所以,他不想、也不敢隨意出手。
他怕,一旦他做錯了,謀逆的罪名會讓他與很多人萬劫不復。
“若是這樣……”謝清也想到了,“你是擔心,他們會另闢蹊徑……”
“周揚的手段……”齊朗不屑地撇嘴,“不過很有可能,也很有效!”
周揚人不乏慷慨悲歌的勇氣,卻總是會訴之於無法見光的行動。
謝清以祖母病重為由告假請歸,陽玄顥雖然抱怨一句,但是,孝道為先,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