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啊,江東猛虎猛虎會怕狼?這讓人很無語。
雖然說呂布在荊州南部的名聲很響,甚至被譽為飛將,但一直以來,孫堅都以為是別人吹噓出來的罷了,不成想,呂布居然真有如此高強的武藝,這倒讓孫堅刮目相看了,不過對呂布,孫堅卻沒什麼招攬的想法,否則的話也太不自量力了,丁原此時的官職,可在孫堅好幾倍之上,呂布會有可能棄了丁原追隨孫堅嗎?傻子都知道不可能。
呂布很英俊,身高九尺,面容如玉,雙目綻放著璀璨的神光,鼻尖高挺,嘴角永遠掛著自信的笑容,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霸烈之氣,讓人不敢直視,這種人,讓人第一眼看到,就會感覺到其不是居於人下之人,當然,若是有絕對超過呂布武力的人,那就例外了。
“堅見過呂公子”被呂布的氣勢壓迫,孫堅忍不住對著呂布微微躬身,行了一禮說道。對身為主簿的呂布行禮,這不算屈辱,因為主簿也算是高管,雖然上不了檯面,但也算是握有實權的人。
呂布身上有一股讓人忍不住臣服的氣息,這和劉泰很像,但可惜的是氣息中卻有一股陰霾之氣,明顯呂布是個不能容人的人,當然,對有勇武的人,呂布還是非常看好的。
“呵”呂布嘴角掛起一絲笑意,對不苟言笑的呂布,算是很難得的事情了,雖然呂布自認為和藹可親,可看在孫堅和丁原等人眼中,那就是狂傲,那就是囂張
“孫司馬武藝不錯,能與布過上幾招。”雖然話語聽上去很傲,但是呂布自認為卻很真誠,彷彿看到有人居然能與自己過招,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對著孫堅微微拱手說道。
呂布的這一副姿態,一旁的丁原也閃過一道不可思議之色,因為丁原瞭解呂布,知道呂布的性格,能讓呂布拱手的人,絕對也不是常人,此時丁原,越發看重孫堅了。
“哼”孫堅沒說話,脾氣暴躁的黃蓋就首先冷哼,瞪大著眼睛看著呂布,嘴角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在黃蓋看來,呂布實在是太無禮了,若不是不想給孫堅找麻煩,怕是首先就要和呂布鬥上一場了。
“恩?”看了一眼黃蓋,孫堅皺了皺眉頭,對著黃蓋示意了一眼,然後回過頭對著呂布拱手說道:“公子說笑了,堅不過是一山野村夫罷了,如何敢與公子比試?”
“哎”看到孫堅直接拒絕了自己的要求,呂布嘆息一聲,神色說不出的落寞,對著丁原拱了拱手說道:“義父,孩兒累了,想下去休息”
丁原表情很尷尬,對呂布的脾性,丁原是知道了,呂布此人敢愛敢恨,不喜歡拐彎抹角,做事一向直來直去,這種性格,丁原是非常喜歡的,但有時候又非常討厭呂布那無腦的性格,說不出的糾結啊。
“奉先既然累了,那就早點下去休息吧。”丁原點了點頭,雖然明白呂布是因為孫堅不答應比試而無趣,但也不能挑明,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諾”呂布應了聲,直接轉身離去,居然看也不看一眼孫堅,致使孫堅尷尬不已,而孫堅身後的黃蓋等人,卻是一個個怒火升騰,這呂布,也太狂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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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院
在襄陽,呂布有一所較為豪華的別院,這是呂布在南疆戰場立功後,丁原賜下的,對這所別院,呂布說不出喜歡,也不會討厭,在呂布眼裡,除了武道修練、馬匹、方天畫戟以外,再無它物。
不過可惜的是呂布一直沒有一匹好的戰馬,堂堂一個飛將,每次做戰,都會活生生把坐下的戰馬累死,不可謂不悲哀。
其實丁原想要搞到一匹上乘的戰馬不難,但一直以來,丁原對呂布都非常有戒心,因為呂布太強了,強到讓丁原坐立不安,誰都不喜歡有個過於強悍的屬下,丁原也不例外,在丁原看來,若再給呂布配上一匹神武的駿馬,指不定什麼時候,呂布就騎到自己頭上去了,當然,這是丁原過於小心眼了。
對丁原的戒心,呂布比誰都清楚,但呂布卻不屑去搭理,因為在呂布看來,一生的追求,永遠是那虛無縹緲的破碎虛空境界,凡人的一切,都不過是笑話罷了,若不是呂布的武藝要在戰場上才能突破,或許早就離開丁原,鑽研武道去了。
“將軍,丁原如此待你,你為何還要留在這荊州?”一位面色粗狂的大漢,身穿淺藍色甲冑,坐在呂布左下首,對著呂布拱手問道。
“子云,不要胡說。”呂布沒說話,右下首的一位閉目養神的男子,突然睜開雙目,出口輕喝一聲道。
“呵魏續啊魏續,你怕丁原,我可不怕,聽說過些時日,你就要被丁原命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