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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哥,這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化學反應而已,怎麼說呢……就是有這樣一些物質,遇到了酸或者鹼會使它的顏色發生改變,而這酚酞便是其中的翹楚,由於它無色無味,遇鹼變紅,所以就有很多江湖騙子利用這個簡單的原理進行謀騙,如果不知道酚酞的存在,還真的很容易被欺騙。”
林逍遙見包拯虛心求學的樣子,也起了興趣,若不是自己記不得太詳細的解釋,定會好好教給包拯這些珍貴的化學知識,然後讓包拯開闢華夏的化學先河,這要比歐洲早個幾百幾千年吧?
“什麼酸鹼,火鹼我倒是知道,可這酸是什麼我卻不知曉了,沒想到林兄不僅文采斐然,武藝高強,更是精通奇淫技巧之術,包拯從未佩服過任何人,林兄是包拯發自內心佩服的第一人!”
包拯不由得對林逍遙伸出了大拇指,讚歎連連,林逍遙雖然與自己支援的人站在不同的陣營,但是毫無疑問,林逍遙的膽識、學識真正征服了自己,讓他即使身處不同陣營,也會發自內心感到敬佩。
林逍遙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有再說什麼,這些事情他也是說不清楚的,能夠識破敵人的把戲也就夠了。
他吹乾了銀票上的水分,定睛一看銀票上顯現的字,忽然臉色一變,原本淡淡笑容的臉頓時嚴肅起來,眉頭也緊緊地皺在了一起,神色不斷變換,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林兄,怎麼了?”包拯從未見過林逍遙這般嚴肅過,心裡也忽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詢問道。
林逍遙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陰沉著臉,將手中的銀票交給了包拯。
包拯接過銀票,連忙向上看去,只是片刻,他的臉色卻忽然蒼白起來,使得原本黝黑如炭的臉竟然有些白了。
“不……這怎麼可能是真的!這不會的!”包拯拿著銀票的雙手都有些顫抖起來,聲音也有些哆嗦,不復原本冷靜從容之色。
林逍遙冷笑了一聲,“不可能?我的包大哥,你難道不知道皇族無親情一說嗎?”
“可……這怎麼可能?弒君弒父那可是天理不容之大罪,難道他就不怕天下悠悠之口嗎?”包拯仍然是不敢置信的神色,他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支援的人,竟然有弒君弒父這樣的天理不容的想法,這樣的人若是當真即位,那會是萬民之福嗎?
“包大哥,你還是太單純了啊,從古至今,哪一個皇帝手裡沒有染過血,又有哪一個皇帝的即位不是在屍山血海裡趟出來的呢?悠悠之口?那算個什麼東西,只要一道封殺令,誰還敢胡言亂語,而且這萬千普通百姓,又有誰真正會在乎皇帝是誰呢?他們在乎的只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只是能否吃飽而已。”
論起這種見識,包拯當真不如林逍遙,皇帝之位那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又有多少兄弟為了它頭破血流,在清朝時期,九龍奪嫡,那才真正是血腥而殘酷的,而在大夏以前,這樣的事情雖然有卻也不甚太多,所以包拯才會天真的認為奪嫡頂天也就是死幾個人而已。
包拯仍然不敢相信,他也不想相信,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人竟然是這般大逆不道之人。
林逍遙從包拯手中接回銀票,吹了吹上面的字跡,冷笑道:“真是相逢不如偶遇,沒想到一個簡簡單單的案子,就扯出了這麼大的陰謀。”
“年三十夜,發兵大夏,助大夏殿下奪得皇位,命令諸部,力助燕王!”
雖然只是短短二三十字,可字字誅心,若是被皇上知曉,說不得會有多少人因此而掉腦袋,大皇子燕王趙霆飛更是逃脫不了。
不過林逍遙卻不想馬上就將這訊息呈報給皇上,一方面是自己只有這一張銀票,沒有其他證據,而且大皇子為人狡詐,可能已經做了更多的準備,這樣在準備不充足的情況下,不僅有可能無法扳倒大皇子,甚至還可能打草驚蛇,以後想要拿住趙霆飛的把柄也就更難了。
而另一方面,則是錦衣衛初建,必須要辦成幾件大事來立威,而這謀朝篡位之事,便是大事中的大事,一旦成功將這案子解決,天下便沒有錦衣衛治不了的人,也不會再有任何人對錦衣衛說三道四了。
“包大哥,此事定不要聲張,除了你我二人外,千萬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哪怕是展昭也不要告知,若是稍稍透露一點風聲,而導致什麼事情發生,你和我可都承擔不起。”
林逍遙見包拯有些神魂不定,不得不稍稍提醒一下,他並不是不相信包拯,只是人在不冷靜狀態下,什麼錯誤都有可能會發生。
“呼……”包拯長長的吐出了口氣,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