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把紙張這樣的證據留了下來,真不知道投藥的人是傻子還是呆子,這哪是正常人會做的事情?
一想到整個寨子的人都被幾個傻子給玩弄了,他們就一臉發黑,心裡別提有多麼鬱悶了。
可鬱悶歸鬱悶,這些事情總得調查吧,經過層層的盤查,沒有任何一人發現有陌生人進入虎頭寨,那麼也就是說,做出這件事的乃是虎頭寨的內鬼!
一提到內鬼,眾人的目光便自然或不自然的落在了鄧二炮身上,畢竟經過上午王楓溪那一鬧,無論是誰,都開始懷疑其鄧二炮來。
可鄧二炮知道自己冤枉啊,他心裡雖有反義,但還沒有準備完備,這一次的事情真不是他做的!
“都看我做什麼!?”鄧二炮被一群白痴盯著,還是滿眼不信任的目光看著,他是真的生氣了,饒是他再能偽裝,也忍受不了被一群白痴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只見他臉色漲紅,向著眾人咆哮道:“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鄧二炮身正不怕影子歪,說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我一生嘔心瀝血的為虎頭寨努力,又怎麼會害自己的兄弟?”
“哼”
王楓溪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鄧二當家的,我們沒有任何一個人說是你做的,你解釋什麼呢?這豈不是故作疑陣讓我們懷疑嗎?”
得,連二叔都不叫了!
從王楓溪回來,鄧二炮就發現他一直在針對自己,此刻已經開始準備奪權,所以他也不再過多忍受王楓溪的刁難,只要過了今天,王楓溪就是自己的生死大敵,故而能不讓他痛快,那就不讓他痛快!
“少寨主,老夫自認對虎頭寨已經足夠嘔心瀝血了,可你卻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冤枉我這功臣,你雖然是少寨主,雖然擁有超人的權利,但也不能這樣對待我們一幫老功臣吧,你這樣做,就不怕寒了我們的心嗎?”
鄧二炮不可謂不毒,他這一說,直接就把對自己的刁難擴充套件到了所有的老功臣身上,如果是蕭婉兒之類的有大局觀的人,自然不會上鄧二炮的當,但王楓溪這種有著小聰明,但實則愚笨目光短淺的人,又怎麼會想的太多呢!
而且,王楓溪心裡一直都把鄧二炮當成是內鬼,是他害死了三當家,是他讓自己差一點被一個畜生給……一想到這裡,他就雙眼通紅,忍不住拔刀殺人才能洩憤!
“你本來就懷有二心,我這只是實事求是而已,若不是你,我三叔又怎麼會死?鄧二炮,我就讓你寒心了,你又能怎麼的!”王楓溪指著鄧二炮,一片連珠炮彈的說道。
鄧二炮城府頗深,他自然不會對這個鬼迷心竅的王楓溪斤斤計較,或者說他的目的達到了,也不需要逞口舌之利了,只見他恍若無視王楓溪的指責,直接轉身離去,並在離去之時似有意似無意的說道:“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時也?命也?悲也?樂也?”
“我呸,你還時也命也呢?我不弄死你,我就不是王楓溪!”王楓溪看著鄧二炮臭屁的背影,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便帶人返了回去。
只是,他沒有看到,當眾人聽到鄧二炮那些話時,眼中盡是迷茫的神色,而當他說出要弄死鄧二炮那句話後,眾人的神色便瞬間轉變了起來……
…………
“啊——死人了!”
“頭……頭呢!?”
天還未拂曉,大約三更時分,虎頭寨忽然響起了一道淒厲驚慌的聲音,接著這樣的聲音便從四面八方響起,其架勢直追林逍遙前世演唱會時粉絲相爭的尖叫程度!
寧靜的夜晚,睡眠正香的時候,無論是誰被吵醒,都不會有什麼好臉色,而受盡了王楓溪刁難的鄧二炮更是如此。
鄧二炮昨晚謀劃奪權之事,思考到了很晚才入睡,可誰知剛剛睡去,就被這仿若見鬼的聲音吵了起來,讓他如何不鬱悶加氣憤。
“發生了什麼事情?”
鄧二炮拿起衣服隨手披在了身上,他開啟房門,對著守門的護衛詢問道。
“好像有人死了,引起了很大的驚慌。”
“死人了?”鄧二炮皺了皺眉,隨即彷彿想到了什麼一般,連忙向外走去並說道:“讓兄弟們準備,計劃可能要提前。”
說罷,也不顧夜風呼嘯,緊了緊衣服,便急忙向議事堂走去。
“真是好手段啊,這下子估計王布羽也會懷疑我了吧?將人心算計到這點上,林逍遙我也真是小瞧你了,只是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看出我要反叛奪權呢?”鄧二炮眼中精光一閃而逝,心中不斷思索著。
如果這話讓林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