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哭的傷心欲絕。
“那也好,咱們兩個,死了也能埋在一起。”阿蘿也泣不成聲。
“埋不到一起。”多多連打了幾個哭嗝,“大爺說了,要把咱們餵狗,連埋都埋不成。”
“多多,都怪我,七爺交待我呆在軟香樓避一避,我沒聽進去,七爺說讓我裝病別出門,我也沒聽,多多,都是我害了你,要是有來生……有來生……”
阿蘿哭的說不下去了。
…………
崔信這一陣子連著幾件事都辦的膠粘不利,上火的厲害,得了小販的回稟,皺著眉頭正要發脾氣,話到嘴邊突然停住,那條巷子……
“你們兩個,跟我去看看!”崔信呼的站起來,點了兩個心腹,疾步往巷子過去。
那條巷子裡,聚集了不少淨了身卻沒能入宮的人,以及,不知道什麼原因從宮裡出來、衣食無著的閹人,那裡居然有蒙汗藥賣,他竟然不知道!
小販一溜小跑跟著,到了院門口,急忙緊幾步,側著身子擠進去,用目光示意崔信,就是那間廂房,崔信步子不停,直衝到廂房門口,伸手推開了門。
“誰?”昏暗無比的屋裡傳出一聲警惕的喝問。
“皇城司。”崔信陰沉沉答了一句。
“皇城司?皇城司算個屁!呸!老子……”屋裡一聲尖叫。
“別跑!”屋裡彷彿帶著醉意的話被站在外面心腹的呵問打斷,崔信急忙倒退躍出,小販和一個心腹已經疾追出去,另一個心腹低低稟報:“那間耳屋裡,從窗戶裡跳出來的。”
“嗯。”崔信不再理會廂房裡的人,帶著心腹,直奔耳屋。
…………
李桐覺輕,雖然累得狠,可外面那聲極輕的招呼聲,她還是聽到了。
“出什麼事了?”李桐幾乎和寧遠同時坐起。
“我去看看,你睡你的,放心,有我呢。”寧遠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裹住李桐,將她按下,李桐‘嗯’了一聲,含糊的交待道:“外頭冷,你穿好衣服。”
寧遠答應一聲,出了內室,接過水蓮遞上來的衣服穿上,見水蓮想說話,忙豎指唇前,示意她噤聲。
寧遠很快穿好,披了件鬥蓬出來,就看到大英站在垂花門下,正有點焦急的往上房門口張望,見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