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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和尚緩緩轉過身,“見了這一面,你我緣分就盡了。”

“法師!法師!”姜煥璋還要往前撲,院門無風自動,緩緩關上,將姜煥璋關在了門外。

閒聽落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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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呀,真是喜歡寫這些神道道的情節,不用想前因後果,不會考慮邏輯,不用費心合理化,就是這樣想怎麼寫就怎麼寫,有神通啊,神通解釋一切!

唉,好吧,其實這是個伏筆……

☆、第五百四六章 確認

姜煥璋不顧一切再次推開院門時,院子裡已經空無一人,姜煥璋直挺挺跪著,好半天,上身慢慢往下萎落,連頭伏在地上,團成一團。

不知道過了多久,雨停了,烏雲散去,月亮象被這暴雨剛剛沖洗過,雖然只有一彎,卻明亮乾淨的出奇。

姜煥璋的頭慢慢抬起來,整個人象是摺疊後又慢慢開啟了,想站卻沒能站起來,趔趄了半步,腿一軟跌坐到臺階上。

姜煥璋坐下,抖著手扯起鬥蓬,慢慢裹好,又坐了一會兒,伸手扶住門框,一點一點站起來,慢慢下了臺階,走出蘆棚,仰頭看著乾淨空曠的星空。

三千大千世界,從前的因果是從前的世界,現在的因果是現在的世界,他是說,現在的世界,已經不是從前的世界了嗎?

姜煥璋一念至此,彷彿有一根尖利無比的鋼針直扎入心、入腦。

春闈的狀元,不是陳安邦,成了呂炎,聽到這個訊息那會兒,他也象現在這樣,好象被人根尖利到能讓人毀滅的鋼針直刺入心,刺的他幾乎當場崩潰。

狀元是星宿轉世,怎麼會變了呢?除非天道變了。

是了,現在,就是天道變了。

姜煥璋低著頭,拖著腳步,一步一步往大相國寺外走。

他象個傻子一樣,他還以為除了他回來了……噢,還有她,他以為一切都會和原來一樣,只除了他回來了,是了,他重又回到這風華正茂的時候,本身就是個因,或者果,或者因果皆有,她有回來了,她變了,她要毀了他,毀了姜家,她甚至不擇手段……

姜煥璋步子停了,站在廊下,片刻,慢慢坐到欄杆上,跪了這麼些天,他身體極其虛弱,這幾步,他已經累了。

她竟然恨他。姜煥璋頭抵著柱子,想到她恨他,心裡竟然很平靜,雖然他還是不覺得他有什麼對不起她的……要說有,就是張太太吧,可就算他當時盡了力,又能怎麼樣?她不過多苟延殘喘些日子而已……當時,他怎麼會突然生了那樣的心?

姜煥璋眉頭一點點往中間蹙,他當時怎麼生了那樣的心呢?姜煥璋一點點回想,他已經忘的差不多了,這些事,他不願意記著,他希望早點忘的乾乾淨淨,有好些年,他真的忘了,現在回想,也是一片模糊,他當時是怎麼想的?

是了,姜煥璋心頭一跳,是她不夠安份,她總挑唆著李氏這樣那樣,她甚至暗中抽調他姜府的銀錢流水,她和李信越走越近……

姜煥璋越想心跳的越快,呻吟了一聲,抬手按在胸口,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幸好,她及時死了!

她及時死了,想到這裡,姜煥璋只覺得後背一陣冰冷的寒意。

他生了那樣的心,是因為他怕了,他怕什麼?那時候,他已經重權在握位列一品,他是天子最信任的重臣,他怕什麼?他怎麼會怕一個小小的商婦?

他怕什麼?姜煥璋後背滲出一層冷汗,又滲出一層,下意識的裹緊厚棉鬥蓬,他怕什麼?

姜煥璋慢慢抬起手,按在臉上。

文二爺做了李信的幕僚,不是因為李信,而是因為她,寧海是李家家奴,還有陶管事……還有很多,都是她的人……

她的人,和她的錢。

他那個時候是知道的吧,他從什麼時候開始忘了這些的?文二爺說過很多回……他沒往心裡去,是他不願意聽,聽而不願意聞,那個時候,他知道她已經沒有退路,她無路可走,除了死,她死了,他也不怕了,那個時候。

從前,他忘了這些沒什麼,忘了就忘了,可他又回來了,他回來時……他回來的太匆忙了,來不及準備,他完全沒有準備……

他跟他說,他只能從成親那個月開始,他和她的命糾纏在一起,不能分開……

姜煥璋一下下往柱子上撞著頭,他說的這些話……他都說的這樣明白了,他怎麼就充耳不聞呢?就象文二爺說過無數回的那些話,他習慣了從始至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