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樣,五哥兒還小,你別帶他去那種地方,你也別跟我找藉口,陪誰不陪誰,當不當得了家作不作得了主的,你的脾氣我知道,你想去,別說我,阿爹阿孃都管不了你,誰都管不了你,你不想去,也沒誰能把你拽過去,你,我不管,五哥兒不行!”
寧皇后這幾句話說的很嚴厲,這個弟弟小時候就無法無天,現在看好象沒好哪兒去,五哥兒不得不放到他手裡,她極其放心,又極其不放心,五哥兒不姓寧,他長大後不能象他這樣無法無天、天大地天。
“知道了。”寧遠從眉眼到肩膀一路耷拉下去,今天流日不利,不該過來!
“還有事嗎?”福安長公主看的有意思,笑眯眯問道。
“有。”寧遠猶豫了片刻,先斜了眼福安長公主,再看著寧皇后道:“皇上今天還說我的親事,是你跟皇上提的?”
“不是我。”寧皇后眉頭微蹙,真不是她,難道有人打上了小七的主意?要把哪家姑娘說給他?
“皇上說我老大不小該定親了,我現在不想成親,來前阿爹答應過我,等我回家再說成親不成親的事。”
“我不管你的親事,不過皇上那邊我可管不著。”寧皇后擔憂的看著弟弟,她不是周貴妃,沒有左右皇上的力量,皇上真要是覺得哪家姑娘好,開了口要定給小七,還真是件極其麻煩的事。
“從前母親在的時候,最願意張羅小輩的親事。”福安長公主看著寧遠,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可話沒落音,幸災樂禍就化成了涼意,她也是小輩之一。
“還有事嗎?”寧皇后接著問了句,寧遠整個人都灰了,搖了搖頭。
“五哥兒寅末起,跟著翰林讀一個時辰書,你辰正前後過去,帶他練一個時辰功夫,不用教那些殺人的抬數,強身健體而已,巳正到午初練半個時辰字,下午再跟著翰林念一個時辰書,申正過後,你要是得空,就帶他出去轉轉。”
寧皇后將五皇子一天的安排仔細說了一遍,交待寧遠,又象是專程說給福安長公主聽。
福安長公主專心抿茶,只當沒聽見。
“知道了。”寧遠答了句,垂著頭從寧皇后到李桐,“大姐,姐,妹子,我走了。”
寧遠退出去,寧皇后也站起來,“多謝李姑娘的茶,後天的慶賀宴,李姑娘也來玩玩,我讓人送張貼子給你。”
“不用貼子,她跟我一起,用不著貼子。”沒等李桐答話,福安長公主先接道,寧皇后笑應了,起身告辭。
李桐送走寧皇后,回來重新坐回炕上,看著怔怔出神看著窗外的福安長公主。
“你看到了吧,她來一趟,就往前進一步。”好一會兒,福安長公主才收回目光,帶著三分惱意,卻有七分悵然道。
“長公主說的是御廚房的事?”李桐的反應敏銳而準確。
“嗯。”福安長公主往後靠在那堆靠枕裡,顯的十分寥落。
“今天這樣的局面,長公主肯定早就想到了。”李桐看著因為寥落而顯的十分單薄的長公主,“寧娘娘既然回到了宮裡,眼看著又要廣選貴女,充實後宮,她不把後宮拿在手裡,怎麼應付以後的事?”
福安長公主慢慢將杯子舉到唇邊,似有似無的啜著茶,看著窗外。
閒聽落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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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六章 煥新的局
“太后只有長公主和皇上兩個孩子,從前太后在時,後宮是在太后手裡,還是在長公主手裡,只怕太后並不在意。太后之後,周娘娘大約不大理會這些事,可現在,就算寧娘娘還在離宮,那還有個太子妃呢,周娘娘那樣的,也就周娘娘一個。”
李桐話音剛落,突然想起從前,一道旨意逼長公主出嫁這事,真是楊太后自己的主意麼?
長公主吞金走後幾十年,後宮一直緊緊的握在秦皇后手裡,一直到趙貴妃進了宮得了寵,要心計有心計,要手段有手段,後宮硬生生被她藉著皇上的寵愛橇出了縫,到後來,逼的秦皇后避居到這寶籙宮……
李桐後背冰涼一片,手心裡都是冷汗。
“怎麼了?瞧你臉色都變了。”福安長公主放下杯子,仔細看著李桐的臉色。
“沒什麼。”李桐露出絲極其勉強的笑,“我是想,要不是寧娘娘,要是換個人,換一種手段,比如逼著長公主……”
李桐頓住,她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從前那些活生生髮生過一回的事,“長公主應該知道,天底下有的是無知無畏,一頓王八拳打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