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不足,保鏢勉強,殺人不行。”
“跟七爺的人不能比。”文二爺掃向六月等人。
“要殺人嗎?”寧遠搖著馬鞭,彷彿在問吃過了嗎。
“應該不要。”文二爺被寧遠的語氣噎了下,但還是認真想了下才答道。
“這個給你。”寧遠從懷裡摸出封信,和一個極小的印章遞給文二爺,“聽說你要去江南,昨天晚上,我特意去尋了趟季大郎,想著你也許用得著。”
文二爺接過信和印章,掃了眼信封上的收信人就塞進懷裡,衝寧遠拱手謝道:“勞七爺費心了。”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寧遠轉著馬鞭,一臉笑,“行了,你趕緊啟程吧,對了,鳳娘,把那藥給二爺放車上,我們寧家的獨門秘方,趕路太急,蹭破了皮,傷了筋骨,厚厚塗一層,一夜就好!”
“多謝七爺!”文二爺再次揖道謝,“就此別過。”
寧遠看著文二爺手裡捏著的書,心裡微微一動,用馬鞭點著書笑道:“什麼書這麼好看,讓二爺一刻不捨得離手?”
“幾篇絕妙文章,值得反覆研讀。”文二爺大方的鬆開手,寧遠用馬鞭翻了下,眼眶縮起,隨即笑起來,“這幾篇,確實是絕妙好文,多謝二爺。”(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五章 哭出風情
文二爺出了長亭,寧遠突然叫道:“等等,還有件……小事。”
寧遠幾步下了臺階,上前一把摟住文二爺,連摟帶拖將他往旁邊拖了幾步,俯到他耳朵,嘀嘀咕咕了幾句。
文二爺眼睛越睜越大,瞪著寧遠,“你這……真的假的?”
“計較那麼多幹嘛?做成了真,就是真,做不成真,就是假,這頭你放心,那頭,就看你的了。”寧遠用馬鞭捅著文二爺。
文二爺被寧遠捅的上身一前一後,眉梢亂飛,嘿嘿笑了幾聲,“七爺這頭真了,那頭,我還能讓他假了?唉喲!這回真要多謝七爺!這事真能成了……”
“你我各管一頭,還成不了,小爺我都沒臉活著了,行了,趕緊走吧,回頭見。”寧遠一拱手,幾步過去,翻身上馬,縱馬而回。
文二爺看著飛卷而去的寧遠等人,晃著手裡的書回到車上,放下簾子,將手裡那本童敏的摺子扔在一邊,從懷裡掏出那封信和那枚小印,先仔細看了一遍小印,將小印和張太太給的印章系在一起,再拿起信,信並沒有封口,文二爺抽出信看了一遍,半晌,嘆了口氣。
…………
寧遠告了假,今天朝堂上的熱鬧沒看到。
有御史言詞激烈的彈劾墨七和蘇子嵐,以及墨相,拘津河碼頭等各處扛包苦力修河,以至於各大碼頭無人卸貨,客商損失慘重。
墨相表示此事得問問孫子墨七和蘇子嵐,墨七和蘇子嵐的差使是皇上親點的,被人彈劾,皇上心裡先有了十二分的不自在,外加七八分的怒氣,這幫混小子,怎麼這麼能惹事?
傳了墨七和蘇子嵐進來,兩人都是一臉茫然,河工都是分段包出去的,津河碼頭的苦力……這事得找周渝民啊!
再傳週六,週六沒等御史一臉激憤的說完,眼淚就下來,一邊哭一邊從懷裡摸到袖子裡,再從袖子裡摸到靴桶裡,總算摸出團皺巴的不成樣子的宣紙,將紙鋪在地上壓平,雙手捧起來。
“皇上,這是我從津河碼頭招走那些苦力之後,靠到津河碼頭的船和貨,都在這裡,您看看,有沒有耽誤,皇上,您給派了差使,京城內外,不能有人因為暑熱傷了人命,大夏天兒的,船少貨更少,那些苦力,好些都是一連好幾天沒活幹,我到津河碼頭檢視時,親眼看到的,這要是餓死了,也算是因為暑熱致死的吧?回來我就一直想這事,得給他們找點活幹,正好,墨宸修河缺人手,我把找到墨宸,把這活包下來,給津河碼頭頭的苦力幹,好讓他們活命啊。”
週六手裡那張從靴桶摸出來的皺巴紙,被內侍遞到皇上面前,皇上看著上面歪七扭八的字,彷彿聞到了週六臭靴子的味道,忙揮手道:“呂相最精民政,給呂相看看。”
“皇上啊!”趴在地上的週六已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開了,“我就知道,最近我領了差使,上進了,有人就不舒服,盯著我要害我,我就怕啊,皇上啊!皇上我害怕啊,津河碼頭那裡,天天讓人看著,就怕船來了貨來了沒人卸貨,我就想了,要是沒人,我就去替他們卸貨啊……”
跪在週六旁邊的墨七忍不住笑,趕緊趴在地上,這週六,越來越有七爺的味兒了。蘇子嵐無語之餘,也悶了一肚皮笑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