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會開玩笑。別說你,這會兒就是欽差來了,我家先生也見不了。都說讀書人明理懂事,你怎麼不想想,我家先生這會兒手裡正忙的,是什麼事兒,真見了你,那還得了?那不得成了舞弊大案了?”
“我就是為了這秋闈舞弊大案來的!”杭保良有點急了。
這會兒童使司關在考場內閱卷,秋榜出來之前,他不能出考場,更不能見任何人,這是國法,他沒法直接請見童使司,左先生這會兒肯定在幫著童使司閱卷,他想到這個了,可左先生不是官身,他要想見他,還是能見的。
“喔?”長隨臉色變了,一臉凝重,狠盯著杭保良,杭保良心裡一寬,看來這個長隨是知情人,是知情人就好辦!
“秋闈考題,被人拿去販賣,一千兩銀子一題,公道得很!你去問問左先生,他到底見不見我!”杭保良神情狠厲。
長隨眼睛眯起,往後退了一步,似笑非笑道:“這位爺別急,您稍等,稍等片刻。”
長隨轉身往側門去,杭保良下意識的緊跟了幾步,站在巷子口,看著長隨進了側門,片刻,長隨帶了兩個人出來,走了幾步,看到伸著脖子往巷子裡看的杭保良,招了招手。
杭保良急忙奔過去,長隨笑眯眯看著他,往旁邊讓了讓,跟在他後面的兩個人上前幾步,揮掌如刀,打暈了杭保良。
杭保良醒來時,脖子痛的鑽心,眼前一片漆黑,四周靜寂,不知身在何處。杭保良動了動脖子,挪了挪,伸手四下亂摸,地上好象是稻草,好象是柴房,杭保良屏著氣,慢慢往前摸,摸到了牆,順著牆,摸到了窗戶,推了推,窗戶紋絲不動,再往前摸,摸到了門,推一推,也是紋絲不動。
杭保良渾身顫抖,他大意了,他沒想到左先生……不,童使司如此膽大妄為,竟敢當街抓了他這個有名在案的考生,直接投進了私牢,只怕他要死在這裡了。
杭保良順著牆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吸氣吐氣,好一會兒,手腳不抖了,站起來,順著牆,一寸一寸摸過去。
從下到上,摸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