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業揚的請旨覺得正好,華陽侯府在梁都,以華陽侯楚衛忠的為人,自不會讓兒子在邊關做出什麼違背朝廷而陷華陽侯府於危難之中的蠢事。
皇帝當即任命楚業揚為邢州監軍,擇日到任。
厲王府,後院。
葉婉柔坐在四角樓造型的畫舫上,兩隻手一直握著自己的裙襬,規規矩矩的坐著,偶爾抬頭瞧眼站在艙外的那個人。
艙外湖面微波,黃綠相見的樹葉點綴山坡,一派平湖秋色。
展雲風負手立於船頭,眉心微蹙。陣陣秋風吹動著他寬大的衣袍,衣袂飄動間,襯得他的身姿頎長,俊美的身形與湖光山色融為一體,融成一幅上佳的水墨丹青。他遠眺天邊,天空中有層層疊疊的雲朵在浮動,使得天色暗沉壓抑。
今天並不是個適合遊湖的好天氣。
展雲風側身看向坐在艙內的小女子,見她還是上船時的姿勢,已經這麼一動不動的坐了快半個時辰了。
展雲風俯身走進去,坐到葉婉柔的對面,看眼她身上穿著的淡紫色秋裙,閒閒地問道:“這就是你今日新取的衣裳?”
葉婉柔垂眸,怕自己的神色會不小心透露了心事。
她搖頭,每次和展雲風單獨在一起,她都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就連每根頭髮,都緊張得要發抖。更何況她現在心裡有鬼,若是被這個暴虐無道的殺人惡魔知道了她跟楚業揚偷偷見面,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為什麼不穿新的呢?”展雲風抬眼逼視著她,繼續問:“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
葉婉柔深吸口氣,極力讓自己看上去平靜如常,說道:“民女感謝王爺那日的不殺之恩,也感激王爺這段時日的收留,可民女不便久留王府,民女其實是有未……”
手腕突然被人扼住,隨後被人大力扯進一個懷抱,還不待她反應應對,雙唇已被人猝不及防的吻住,封住了原本還未說出口的話。
葉婉柔被驚呆了一瞬,隨即開始拼命的掙扎。
展雲風不想再聽她說下去,而她不想再被展雲風輕薄。
兩人在艙中的軟榻上近乎是在打鬥。展雲風並未施力,而葉婉柔卻是拼盡了全力。展雲風雙手捧著她的頭,任她如何掙扎也始終無法解救自己被吻住的唇。
他吻得用力,探進齒間採擷,得到驚喜的甘美。
她掙扎得用力,裙子的領口在扭動間脫落,露出肩頭大片雪白的肌膚,肌膚透著清香,極近才聞得到。他被迷醉,理智在深吻中蕩然無存。
惶恐無措中,她張口狠狠咬住了他的唇,瞬間便有血腥氣瀰漫於口鼻間。
她心中驚悚,竟不敢再做掙扎。
展雲風慢慢放開她的唇,雙臂撐在她的身側,停在她身體的上方,神情莫測的看著她。她的嬌顏如暈染了紅霞,酡紅得可愛,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大口的喘息,彷彿剛剛一直處於窒息中。
葉婉柔看著他沁著鮮血的唇,心驚、擔憂,最終變成了大無畏,她說道:“王爺不可這麼侵犯民女,民女是有夫家的。”
展雲風置若罔聞地看著她,視線從她的臉轉到了她纖細瑩白的肩頭。
葉婉柔發現了他的視線。
惶恐地抬手去攏自己的領口,卻在這時衣領突然被扯得更開,隨後便是一痛,柔弱的肩頭被人一口咬住。
葉婉柔又驚又痛,眼淚瞬間流了出來。
展雲風很快鬆開口,抬手為她拭淚,輕聲道:“又沒咬破,做什麼哭成這樣,遠沒有你咬本王的兇狠。”
葉婉柔不管,依舊哭泣,心中不斷咒罵:惡魔!魔鬼!一次又一次的咬人。
展雲風從袖袋中取出一小瓶藥水,用手指輕輕的塗抹在被他剛剛咬過的細嫩肌膚上,那上面有一排清晰的齒痕。
藥水塗過後,葉婉柔覺得更痛了,火辣辣的感覺。她轉頭去看自己的肩頭,發現那裡竟是紅腫了起來,不由驚問道:“你塗了什麼?”
展雲風將她拉起來,將她的衣領整理好,用誘哄的語氣說道:“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
葉婉柔揉著肩頭:“你給我塗了□□?”
“不是□□。”展雲風詭異一笑,“對你這個傻丫頭有好處。”
葉婉柔卻為厲王口中所謂的好處,脹痛了好一陣子。
隔日,錦繡綢莊。
今天的見面沒有上次那般緊張害怕了。
四個丫鬟成功打發了三個出去採買東西。依舊是花菱陪著她進到店內,進去前葉婉柔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