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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真真切切的肌膚相觸,她卻是猛然回神了,從身體陌生的悸動中回神,他溫熱雙唇再要落一時她猛地將他掀翻。

“等、等等!”她揪住凌亂的衣襟喘息著,眼裡盡是惶惶。

趙祁慎正沉醉在她帶來的溫香軟玉里,結果被掀了個朝天,她還一翹腿正好踢到他,當即疼得臉都白了。

他噝的一聲抽氣,縮成一團。

顧錦芙還慌慌張張地想扣扣子,聽到聲音不對,再抬頭一看他閉著眼臉上煞白,驚得喊了聲:“你怎麼了?”

怎麼了,筷子頭都要被她踹彎了!

趙祁慎聽到她爬過來的聲音,眯著眼正好瞅到她手,索性一把拽了過來,按到疼的地方:“魏公公好腳力!”

顧錦芙手裡就把了個什麼,隔著褲子,半軟不軟的。。。。。。她當真揉了一下,聽到他又倒抽口氣。

這麼一下過後突然醒悟自己摸的哪兒,瞪大眼,臉上也陣紅陣青的,而且那筷子頭已經直筆了!

她嚇得忙要鬆手,他忍著那點疼再度把人撲身下:“你這還想謀殺親夫怎麼著?”

“哪、哪來的夫。”她說話都結巴,而且手還被他攥著按在那裡,手心裡一片滾燙。

他就那麼壓著她,低頭看她紅透的臉,心裡大抵覺得是沒意思的。這一個情動,鬧得跟霸王硬上弓似的做什麼,沒得辱沒了她。

他嘆了一聲,直接就趴她身上:“錦芙,真的疼。”

也不想論什麼生米煮成熟飯了,左右母親也沒逼著現在見真章,見步走步吧。

他聲音嗡嗡的,聽著是真難受。顧錦芙猶豫了會,嚥著唾沫動了動手指頭,輕輕地揉著問:“還疼嗎?”

男人那處是個要命的地兒,她懂得,剛才她有那麼一下害怕,哪裡知道會闖這樣的禍。

想到傷著他要命的地兒,這會子就只有擔憂了。

她這正著急呢,結果聽到身上的人哼了聲,下刻跟跳起來一樣,下炕跑得飛快鑽到屏風後頭了。

顧錦芙怔了怔,慢慢坐起身,探頭朝屏風後喊:“陛下?!”

屏風後好半天都沒有聲音,她只好下炕跑到跟前又喊了一聲,總算是聽到他略粗的聲音:“去拿新的褲子來。”

褲子?

她遲疑了會,轉身去櫃子那頭。

趙祁慎此時正蹲在地上扶額。剛才簡直是人生恥辱,她就那麼揉了揉,怎麼就能。。。。。。他閉上眼,覺得今晚真是自取其辱。

顧錦芙在拿褲子的時候就有點明白過來了,隔著屏風給他遞褲子的手直顫,是在偷笑。

趙祁慎斜眼盯著牆上那道正花枝亂顫的影子,又臊又惱,一伸手就把人拽了進來,抵在牆上就是一通狼吻。

她笑得收不住聲,被親著也還在發顫,憋得更難受了,左右擺頭求饒:“不笑了不笑了。”

說著又看到新拿的褲子還搭在一邊呢,伸手推他:“貼那麼緊一會弄我官袍上了!”

這不提還好,一提趙祁慎更是氣得牙癢癢,壓得她更緊,連舊賬一起算:“先前說我是筷子頭的,剛才摸著捏著了,還是不是筷子頭了!”

他只能在這上頭找回些威儀了。

顧錦芙被他問得也臊得一臉緋紅,偏又想看他氣極敗壞的樣子,一時是裝了熊膽伸手再往他那一掐:“我再比劃比劃。”

掐完後更是狂笑:“這成南邊隔夜的油炸燴了!!”

趙祁慎臉都黑了,褲子也不換了,把人往肩頭一扛就奔著龍床去。

——敢笑他是軟了的油炸燴。

顧錦芙被他嚇得又叫又笑,最後被壓在床上按著手,結結實實體會了把什麼叫一紮筷子頭。

趙祁慎喘息著壓在她身上,她手有些酸,雙眼望著賬頂上的明珠也呼吸凌亂。經這麼一鬧,竟然又有些心疼他,雙手圈到他腰上,閉上眼。

如果剛才他要勉強她,她也抗拒不了,那麼好的氣氛,要換了是她肯定睡了再說。

她想著又覺得好笑,貼著他耳朵說:“讓我再緩緩,是有點害怕的。”

但到底害怕什麼她自己又論不清。

趙祁慎嗯了一聲,撐起身,唇落在她眉心,兩人抱在一團良久才起來各自再梳洗一遍。

歡喜讓宮女抬著水進來的時候一臉曖昧的笑,直笑得顧錦芙要翻白眼。

得,徹底不清白了。

兩人鬧了一通,顧錦芙一身都是黏膩的汗,索性也洗了頭。反倒是趙祁慎拿著帕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