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說,就來尋我,我看你那兩個丫頭也是傻乎乎的,甚麼都不懂。”
青棠勾著頭,人也沒甚麼精神,黃鶯道:“你在裡頭躺一會兒,我就說你困了,想睡覺。”
黃鶯關門出去了,果真,外頭也不吵了,只聽見幾縷細碎的說話聲。
孟微冬問密雲,“是誰?”
密雲道:“不是官道上的人,也不是哪戶的家丁,烈日在碼頭上捉住他了,他甚麼都沒說,烈日斬了他一隻手,但他熬過去了,再過了一會兒,烈日沒看住,那人跳江跑了。”
孟微冬冷著臉,密雲要跪,“屬下無能!”
孟微冬道:“姓曲的那裡有沒有甚麼說法?”
密雲搖頭,“我去過波斯集市了,今日不開張,曲老闆的戲班子也關門了,我去找了人來問,他們說曲老闆去江上做生意了,不在南京城裡。”
孟微冬張開手,食指拇指兩根手指來回劃圈圈,密雲勾著頭,“大都督是不是懷疑是水鬼乾的,可曲老闆不在南京,他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他有這麼大的膽子。就算沒有,別人給錢,他就有了。鋌而走險一回,不過就是死一個人,再給一筆撫卹費的生意。”
“那屬下去抓姓曲的?”
孟微冬說:“讓烈日去,你跟著夫人,還有個孩子,你看好了。”
密雲勾頭,“今日是屬下錯了,屬下原本。。。。。。”
孟微冬擺擺手,轉身進去了。
黃鶯與重蘭她們哄孩子睡覺,見孟微冬進來,黃鶯起身,“孟都督,青棠她。。。。。。”黃鶯指著內間,孟微冬點頭,自己進去了。
霍青棠睜著眼睛,她也沒睡著,她想,總有一天,不是她要殺了孟微冬,就是孟微冬先把她折磨死了。感受到後頭來了人,霍青棠閉住眼睛,來人的手指在她鬢邊摸了一下,青棠眼睛閉得更緊了。
男人說:“起床了,去吃飯。”
霍青棠不動,裝作沒聽見。
後頭那人來掀被子,“好吧,我也困了,正好與你一道睡一會兒。”
霍青棠倏的就坐起來了,“我起來了,我起來了。”
後頭男人輕輕笑,霍青棠抬頭,發現孟微冬根本沒有要上床的意思,她呶呶嘴,“你又詐我。”
孟微冬彎了腰,握著霍青棠一隻腳,男人蹲下來要給她穿鞋,青棠猛地往後一縮,孟微冬抬頭看她,“青棠,能娶到你,我三生有幸。”
作者有話要說: 霍青棠:“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孟微冬:“老子為了取悅你是不遺餘力啊,小娘皮,你準備愛我了嗎?”
觀眾:紛紛捂嘴吐了。。。。。。
瓜皮果殼爛西瓜丟過來,觀眾:“作者,你給我死出來,快來解釋,為毛啊,為毛啊?”
作者君有話說:“其實我真的無話可說。”白眼一翻,裝死去了。
☆、小英勇
長廊水榭設了宴席; 孟仁在那兒守著; 坐下者唯有黃鶯、孟微冬,並著霍青棠三人; 孟微冬親自替黃鶯斟酒,“姨娘早晨受驚了,孟某照顧不周; 自罰三杯。”
也不等黃鶯回話; 孟微冬已經喝了三杯酒。
黃鶯有些不好意思,“本就是我們惹來的麻煩,是我們霍家人給孟都督惹麻煩了。”
霍青棠垂著頭; 精神不佳的樣子,“其他人呢?”黃鶯扭頭看,“我聽石榴說,說府裡還有幾位側夫人; 不知。。。。。。?”
“夫人,府裡幾位。。。。。。”孟仁要上前說話,孟微冬擺手; 孟仁又退下去了。
孟微冬伸手給青棠舀湯,剔骨烏雞包著蓮子百合; “其他人都礙不著你,有你在的地方; 她們斷不會出現。”
一頓飯下來,霍青棠沒吃甚麼東西,倒是黃鶯; 吃了兩碗湯並著一碗飯,還飲了三杯酒。青棠看了她幾眼,黃鶯道:“我過去也與你一般,吃得少,如今生了霍謙,時常要抱著孩子,便強迫自己多吃些。”
黃鶯做了母親,確實不如過去細瘦窈窕了,她當初是盈盈小蠻腰,現在已有婦人之姿態。孟微冬道:“黃姨娘抱著霍謙脫險,不知姨娘有沒有瞧見霍家太太?”
黃鶯擱了筷子,拿帕子擦了嘴,“不曾見過。我回來只見了瓔珞和那男人的屍體,不知道太太跑哪裡去了。哦,對了,張家還在,興許她回張家了也說不定。”
孟微冬瞧孟仁,“領姨娘和夫人去休息,夫人住遠山堂,姨娘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