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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的傷,疼不疼啊,明天還要上朝呢。”

說是一身的傷有些過分了,其實也就臉頰青了兩塊而已,至於手上紅起來的地方,大概還有可能是打原仲打的太用力留下的痕跡。

但原祚很享受徽媛這樣心疼他的感覺,他十分不要臉的說道,“有些疼。”

說完這句他還拉住徽媛的一隻手放到自己臉上道,“你摸摸看嚴不嚴重。”

徽媛知道現在這個表哥是有些小孩子脾氣的,她倒也沒懷疑原祚是故意的,果真在他傷口上仔細摸了摸,觀察了一下。

原祚發出“噝”的聲音,就彷彿是疼的忍不住不小心發出來的一樣。

徽媛頓時就更心疼了,她找出房間裡的藥箱,把裡面的藥膏取出來輕輕的塗到原祚的臉上,一邊塗一邊用老母親哄孩子般的語氣說道,“你看你就是太沖動了,你就算是生氣也不能直接動手啊,哪怕是叫別人動手呢。”

說完這句她似是覺得這有點教唆的嫌疑,連忙補救道,“你這樣他說不定就告到皇上面前去了呢,皇上要是處罰你怎麼辦?以後還是儘量不要動手了。”

原祚感受著徽媛手落在自己臉上溫溫軟軟的觸感,覺得有些心猿意馬,他隨意的點點頭,過了一會兒又補充道,“沒事,我才不會吃虧呢,你是看不見,我把他全身都揍了一遍,他現在不知道在自己府上怎麼嚎呢,就算告到父皇那裡也是他先過來找我麻煩的。”

說到最後他語氣裡竟還帶上了幾分得意。

徽媛,“……”

行,你牛逼,你最牛逼!

眼見著這位大概是絲毫沒覺得自己做錯了,她也勸不了了,只是默默祈禱其他想要對原祚做些什麼的人自求多福了。

畢竟像他這麼明火執仗跟人幹架的皇子恐怕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原。沒有自求多福。仲此時也確實和原祚說的一樣一身的傷。

原祚作為一個經常對犯人用刑的人,對打在人身體哪裡會更痛簡直就是太瞭解了,所以兩人打架時原仲只是覺得自己被對方揮了幾拳,踢了幾腳,但回府之後才發現自己簡直就是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偏偏他找了太醫來看,太醫還都說這些都是皮外傷,不礙事。

這一番下來氣的原仲又砸了一隻茶碗。

不過他倒沒有如徽媛所說的一樣跑去皇上面前告狀,而是就這麼忍了下來,只是他刻意留下了顯眼處的傷沒有處理,訊息也沒有特意去掩藏。

於是第二日朝會上,大家看著兩位帶上的皇子,紛紛心知肚明的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該上奏的上奏,該吹牛的吹牛。

倒是最後皇帝被這些馬屁拍的聽不下去了,主動開口問道,“老五,老六臉上這是怎麼了?”

皇帝自然也早就得知了訊息,他也算不上生氣,倒是因為原仲的這個衝動之舉,反而相信了他往日的性格不是裝出來的,反而是丫鬟說的那些事說不定只是巧合,或者有人故意陷害。

他眯著眼看著下面的兩個人,等著他們的解釋。

原仲一臉怒氣,但又一副嫌丟人不肯先說的樣子,倒是原祚大大咧咧道,“是原仲昨天自己到我府上來的。”

原仲看著原祚這副要顛倒黑白的樣子,怒道,“我去你府上是為了捱打的嗎?”

原祚瞥了一眼原仲,他實際上有些能猜到他的心思,剛好他也有這種想法便乾脆遂了他的願說道,“他是嫉妒兒臣能出入內閣,昨日故意去找麻煩的。”

這話一出,原仲立即跪了下來,“兒臣不敢,皇兄入內閣是父皇的決定,兒臣不敢有半點不滿。”

這話說著不敢,實際上卻處處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這話並不高明,甚至是有些蠢,但皇帝偏偏卻因此更相信了原仲是真率直,他嘆了一口氣道,“就為這麼一點事也值當你們兄弟這樣?”

他頓了頓,掃視了一眼朝下,尤其是在站著的幾個皇子身邊多注視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如今我精力漸漸不濟了,原本就是打算放手讓你們多做些事了,只是先把老五安排了下來而已,沒想到你們一個個倒是都等不及了。”

在場的幾位皇子全都跪了下來,齊聲道,“兒臣不敢。”

原祚看了身邊跪下的人,這次倒是也沒有作妖,而是也和他們一起跪了下來,嘴裡也低聲說了一句,“兒臣不敢。”

雖然順應了大流,但這比別人慢了幾步的動作還是讓他顯得有些特立獨行。

皇帝看了一眼朝中幾個比較德高望重的老臣露出不滿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