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讓老六入了別人的視線了,但只要老五相信這事和老六無關,他再鬧一鬧,自己再表現表現對他的偏愛,大家的目光很快便會轉移,沒想到他卻在此刻又突然提起了老六。
他聲音一下子變得嚴厲起來,“朕要寵幸哪個妃子也是你能管的嗎?”
他絲毫不提原仲,只說是自己要寵幸妃子。說完這句他還把視線轉向被遮住的徽媛,“就像你和你的皇子妃的事我也從來不會管一樣。”
這話的語氣說出來就帶著一點威脅的意思了。
這也是他把徽媛一起召進宮來的原因,就是以防萬一自己控制不住老五的時候還能有個牽制他的人,不管他們的夫妻關係是真好假好,至少這個人還是對原祚有影響的。
原祚的臉色果然變了變,他往皇帝視線處移了移,一副要護著徽媛的樣子。
皇帝看著他這副彷彿真的很在意徽媛的樣子,突然就有些懷疑起當初給他們賜婚的決定來了。
當時老六也想娶她,可皇帝知道,皇后的背後所站著的和沈徽媛背後所站著的正是同一批人,老六就算娶了她,把她背後勢力拉攏過來的可能性也很小,反倒是老五,一副對沈徽媛十分厭惡的樣子,他要是娶了她,說不定反而讓兩家結了仇,這份勢力自然就從內部分崩瓦解了。
可如今這情況,若他們真的如外界所傳般夫妻恩愛,那這份姻親豈不是還讓這份勢力更鞏固了幾分?
想到這裡,他便覺得有些事不能再等了,恐怕還是要儘早解決為好。
他語氣稍微溫和了一點道,“我不知道你為何會說出這種話,但這不是你一個皇子該說的,今晚你便留在宮中好好再回憶回憶這些年來學的規矩,明日一早再回府吧。”
說完他看也不看原祚,一副被他氣到了的樣子,拂袖而去,但等他離開之後卻又悄無聲息的找來暗衛對著他們吩咐了什麼。
徽媛看著皇帝生氣離開的背影有些擔心,同時她也對又要在宮中留宿這件事十分憂慮,前段時間住在宮中的情形還歷歷在目,徽媛總覺得在宮中原祚的病情就會加重。
她看著原祚似乎有些嫌惡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但神色間並不見擔憂,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