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不免也和原致他們想到了一起,“難道父皇真正看中的是我?”
惠妃卻是搖了搖頭,冷笑一聲道,“最是無情帝王家,這些不過都是他用來制衡的手段而已。”
她想到當年自己大冷天的被人誣陷推入池中之後,又在棲鳳宮跪了一個時辰的事。
她當時受盡寵愛,心高氣傲,就算面對皇后的質問,也絲毫不肯退步,原以為事後皇上會為她洗涮冤屈,誰知道他最後竟只是過來看了她一眼,還讓她病好後去給皇后賠罪。
在那之後更是漸漸冷落了自己。
從那時起她就知道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她看著原仲還有些猶豫的眼神,問道,“若他真的一心為你,怎麼會跑來問你的事,你以為他要是知道了你這些年的性子都是裝出來的還會如現在一般對我們?”
他們在宮中的處境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可要是皇上知道了自己這些年的性格都是裝出來的……
想到這裡,原仲拋開了那些想法,語氣堅定道,“兒臣明白了,兒臣定不會讓母妃失望的。”
惠妃欣慰的看著原仲,“母后這些年忍著他也就是為了你了。”
原仲聽了這話,眼中也露出一絲溫情來。
只是當他從宮中出來得知原致剛從五皇子府離開之後所有的想法便只變成了,“原致為什麼要去五皇子府,難道他們兄弟講和了?”
原仲也知道皇帝這次的行為太惹人遐想了,所以即使聽到傳訊息的人說原致出來時神色似乎不太好看,他也不能放心。
可他和原祚的關係還遠不到上門拜訪的地步,於是他即使著急,還是隻能吩咐人盯緊了五皇子府和二皇子府,一有訊息就立即來報。
但是自從那日原祚答應和原致聯手之後,他這些日子以來卻是一直閉門不出,就連上朝他也是稱病不去。
所有人都覺得五皇子這是在表達對皇上的不滿,雖然做法大膽了一點,倒也附和他日常的作風。
只是徽媛卻知道真相不是這樣的。
她這些日子簡直要瘋。
或許是知道自己即將有很長一段時間被另一個人替代,原祚這些日子都在囑咐徽媛這個要注意,那個要注意。
在原祚第一百零一次說道,“同床可以,但衣服要穿厚一點”的時候,徽媛拿出厚厚一本小冊子,一臉乖巧的說道,“知道的表哥,你看,我都記下來了。”
這本小冊子是徽媛一筆一劃寫的,寫完後又用針線裝訂了起來,後面還留了許多空白的紙,就為了等原祚隨時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