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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祚似是沒想到這個答案,怔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窘迫,然後才說道,“是我的不是,我去替你準備點吃的。”
他替自己準備?
徽媛想到前兩日的慘痛教訓,在原祚轉身時下意識就拉住了他的衣角。
原祚便又回過頭來問道,“怎麼了?”
說完他想起在話本中看到的女子在這種事之後都會十分依賴對方,便伸出手揉了一下她的頭道,“我就在這裡,不會走遠的,你喊一聲我就能聽到。”
不,我並不是擔心你會聽不到,我只是擔心我會跟恭房相依為命,畢竟徽媛覺得以她現在的體力可能在恭房待個一天就要出人命了。
她只能含蓄道,“表哥讓御膳房去準備就行了。”
雖然徽媛說得隱晦,但不久前的事還歷歷在目,原祚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圖。
他原本也沒打算親自下廚,但被徽媛這樣一說,心裡倒是隱秘的升起一點不服輸的心態了,只是現在的情況他也知道不合適,於是便說道,“嗯,我出去吩咐一聲。”
見原祚答應,徽媛總算鬆下一口氣,但原祚緊接著又問道,“表妹感覺身體如何,可要請太醫過來看看?”
這種事還要請太醫?
徽媛乾笑道,“還……還好,宮裡這麼多人,太醫應該也忙,就不用麻煩他們了。”
原祚仔細的看了看徽媛的臉色,見她確實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沒堅持,只說道,“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就跟我說。”
徽媛尷尬點頭。
雖然不久前才做完最親密的事,但兩人都不是會主動說話的人,這些話說完,兩人便陷入了相對無言的情況。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最後原祚站起來說道,“我去叫人備飯。”
徽媛剛點完頭,便只能看見原祚的背影了。
明明自己才是更應該害羞的那一方,為什麼這一瞬間她卻覺得原祚比她更羞澀呢?
徽媛努力晃了晃腦袋,試圖把這種錯覺從自己的腦袋中晃走,但腦中此時卻突然浮現出原祚臉紅,耳朵紅的樣子,以至於原祚回來時便發現徽媛一直盯著他的臉看。
“怎麼了?”說話間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可摸完又覺得這場景莫名熟悉。
這……這不就是剛才兩人在……之前的情形嗎?
原祚腦中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徽媛如凝脂般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