祚夾了一片炸過的藿草香葉給她。
香葉本身是綠的,但裹了一層面漿炸過之後又隱隱透出一種金黃色出來,加上上面淋的紅梅醬,看著就像是一塊上好的寶石。
徽媛滿懷期待的咬了一口,然後……
她神色頗為艱難的把它嚥了下去。
為什麼不是甜的而是鹹的?
徽媛情不自禁的看向廚房的調料罐,不會表哥把鹽和湯弄錯了吧?
她神色複雜的看向桌上的菜,若真的如此,那這一桌菜……
徽媛抬頭勉強的對著原祚笑了一下,“很好看,我再嚐嚐別的菜。”
不出所料的其餘三道原本應該是鹹的菜此時都是甜的。
不過那道梅花湯餅就算是甜的也是蠻好吃的,至於其他的幾道……
徽媛一頓飯就盯著那道菜吃了。
原祚自己費心做了那一桌菜,自己倒是沒什麼胃口吃了,他就一直看著徽媛在那兒吃,見徽媛一直只吃同一道,還問道,“怎麼,其餘三道不喜歡嗎?”
徽媛十分想違心的說句喜歡,但又怕他熱情的夾給自己,只能順著他的話點了點頭。
原祚聞言倒也沒生氣,只說道,“那下次就不做這些了。”
還有下次?
徽媛心裡一驚,但又安慰自己,看錶哥做的這麼熟練,這次只是鹽和糖弄錯了而已,畢竟不是自己家裡,下次認對了應該還是好吃的。
只是她這個想法還沒持續多久就被打破了。
因為她剛把碗筷收拾完沒多久就覺得腹中一痛,過來一小會兒,她捂著肚子,神色隱忍的問原祚,“表哥可知道在哪兒如廁?”
“怎麼了?”
徽媛懷疑是這頓飯的原因,但看著原祚著急的樣子,到底不忍心把真心說出來,只能儘量笑著說道,”人有三急,大概水喝多了。”
原祚聞言,趕緊帶著徽媛尋到了如廁的地方。
徽媛在裡面蹲了一會兒,剛收拾好了打算出來,便覺得腹中一陣鬧騰再一次蹲了下去。
原祚見徽媛遲遲不出來,心裡也萬分擔憂,隔著門問道,“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徽媛沒想到原祚竟然沒有走,一時之間十分尷尬,只能說道,“沒事,可能還有再待一會兒,表哥先回去吧。”
原祚是多麼聰明的一個人,剛才不過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