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卻是不敢去相信的,因為那些歷史更傾向於政治。後世高麗戰爭的結果在就顯得弔詭異常,人們理所當然地以為北方誌願軍打退了南方國際維和部隊組成的同盟,現實卻是,南北雙方當時簽署的只是停站協議,那場戰爭沒有真正的贏家。
蘇遊的歷史只有半桶水的水平,他當然也不可能像領袖以及領袖的崇拜者們一樣看出那場戰爭的內涵,但戰爭會死人他總算是知道的,如果軍人的死是因為保家衛國那是理所當然的,可要是他們毫無意義地死在他國的戰場上的話?
“白求恩大夫不也死在了中國的土地上嗎?相比於他偉大的熱愛全人類的國際主義精神,那種只看到自己國家利益只愛自己國家的狹隘的民族主義顯得多麼微不足道啊……”蘇遊想到此,臉上已經閃閃發光,就如他原本也是一個偉大的國際主義戰士一般。
但蘇遊不知道的是,主流媒體會頌揚那個為了中國革命事業犧牲的國際主義戰士白求恩大夫,但人民大眾卻會親切地稱呼那個在加拿大旅行時為救落水兒童而失去生命的遊客為“蛇精病”。
難道主流媒體與人民大眾真的如此格格不入嗎?
“這樣真的好嗎?”這是楊廣聽完蘇遊提議後的第一個反映,於是啊就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作為大國的君主,楊廣向來便有做老大的覺悟,按理說自己收保護費的場子被人砸了,他有義務帶領小弟過去找回場子才對的,但找場子也是有底線的好吧。
古代歷史上借兵換將是很平常的事情,同盟國間交換人才就跟交換人質一樣理所當然,所以魏國的張儀才能拿到幾個國家的相印,而齊國的孟嘗君也有在魏國為相的經歷……
“不妥,這實在不妥。”楊廣沒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