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字塔塔尖的人物。
這還能把持得住的人,實在萬中無一。
“我也不知道,那就不說了?”蘇遊欲擒故縱地笑問。
“話說一半什麼的最討厭啦。”來雁北給了蘇遊一個鄙視的眼神,隨即做出洗耳恭聽之狀。
“這個最好的訊息便是,陛下對拆散咱們這對苦命鴛鴦深感抱歉;為了表達他的誠意,他終於做出了一個能夠表達誠意的決定,——你我可以一起去南方。”
“真的嗎?”來雁北有些不敢相信地抓住了蘇遊的手,緊緊盯著蘇遊的眼睛。
蘇遊使勁點了點頭,努力忍了一會來雁北的激動,最後終於哀求道,“疼。”
隔了幾層衣衫,蘇遊都能感覺到手被指甲掐著的疼,來雁北的激動就是這麼誇張。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來雁北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激動,有些不好意思地鬆開了手,然後又把蘇遊的手拉了起來,隨後把他的袖子往上捋,她想看看自己的犯罪證據來著。
“哪有那麼嚴重?”蘇遊心中如是想著,臉上卻笑著說道,“我想起一個小故事,可是說出來又怕你訓斥我。”
“你知道的,話說一半什麼的最討厭了。”來雁北說完這話,又補充道,“你同樣也知道的,我訓起人來連自己都會害怕。所以,你看著辦好了。”
蘇遊聽著來雁北的說辭,不由得莞爾;她雖然是個習武的女子,脾氣卻是溫婉的,他哪曾感受過訓起人來連她自己都害怕的事?
蘇遊握住了來雁北的說,終於低聲說了起來,“說的是兄弟兩人進京趕考,兄中狀元,弟弟落第。弟弟先返鄉,弟媳不樂。入夜,弟弟語其妻曰:‘別以為考上狀元有什麼好吧!考上後,那話兒就沒有了!’弟媳信以為真,破涕為笑,反倒慶幸自己丈夫落第。”
來雁北聽蘇遊說得粗俗,趕緊用手來捏他的嘴,心下卻想道,“哪來這麼蠢笨的村婦?”
蘇遊躲開了她,卻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