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理來!”
劉鎏嘿嘿一笑,率先起了身,自己穿好外衣,轉頭拉過許劭:“洗洗臉,我來給你把鬍子颳了!”
一回生二回熟,許劭乖乖地坐著,咧著嘴傻笑,被劉鎏小心翼翼地刮乾淨了鬍子,才肯起身往外走。
“親一口。”
劉鎏吧唧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
許劭又點點腮幫子。
劉鎏吧唧又是一口。
他又點點額頭,劉鎏將他腦門拉下來,又是一口。
許劭嘻嘻一笑,又指了指鼻子。
劉鎏磨了磨牙,張嘴就咬住了他的鼻子。
“哎哎哎,你是屬狗的嗎?”
“哼,我屬兔子的,急了也咬人!”
許劭伸手一撈,將人抱進懷裡揉了揉,才戀戀不捨地翻牆出去了,剛落下腳,就看到蕭翎站在不遠處的後門,和劉鎏的貼身丫鬟綠腰,兩個人都黑著臉,像是在爭執著什麼。
許劭黑著臉喚了一句:“蕭翎,馬呢?”
蕭翎這才急忙跑過來,帶著許劭轉過牆頭去找馬,許劭上馬之後,看了蕭翎一眼:“你和那丫鬟在做什麼?”
蕭翎悶著頭:“說了幾句話,沒什麼。”
許劭也沒放在心上,轉頭吩咐道:“我上次跟你說的,去買幾盆睡蓮送到劉家來,你買了沒有?”
蕭翎苦著臉:“世子爺,奴才敢不買嗎?定錢都給了,那花農說過幾日那睡蓮開了,就送進府來。”
許劭這才滿意地點頭,神清氣爽地先回王府去。
哪知道進府之後,小廝就湊過來急忙說道:“世子爺,王爺在前廳等著您呢,出去尋您的府衛們到現在都沒找著您,王爺氣壞了!”
許劭一頭霧水,轉頭往前廳走。
剛踏進廳門喊了句:“父王。”
迎頭就是一隻靴子扔了過來,臭乎乎的,許劭嚇了一跳,抬手就拍了回去。
那靴子又打著旋兒飛到了許益面前,啪嗒一聲脆響。
許益氣得啪啪拍著桌子,怒吼一聲:“給老子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