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吧?”
許劭臉色微微一變。
劉鎏臉上溫和的假笑也不見了,冷冷地看著許攸:這貨怕不是個智障吧?一朝小人得志,居然這麼喜歡作死?
許劭的臉色也只是黑了一瞬,隨即恢復過來,朝許攸笑道:“是啊,的確很清閒,不像王爺光宗耀祖。”
許攸頓時覺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人家不生氣,臉色都不變,他真不知道該怎麼接著這個話題聊下去了。
再看許劭和劉鎏一起吃飯的時候,雖然彼此不說很多的話,彼此看對方的眼神,都叫人覺得膩歪。
許攸看得都忍不住對許劭的幸福有些羨慕起來!
他來樂陽,本來就是自己求著許融的,就是想來看看許劭,在他面前得瑟一番,叫許劭看看他如今過得有多滋潤。
哪知道鬧心的居然是自己!
幾個人氣氛不冷不熱地說了一會子華,許劭就轉頭朝陳寧兒說道:“郡主已經飲了三杯,這酒後勁大,還是少飲為好!”
陳寧兒喝了幾杯,也覺得自己要是醉得狠了,難免會失態,依言放了酒杯,轉頭看了看劉鎏和許劭,覺得很沒意思,站起身說了句:“我有些頭暈,公主,咱們一起回房說話好不好?”
劉鎏還沒吃飽呢,可是留在這裡看著許攸那張小人得志的嘴臉,她也吃得不痛快,索性起身扶著陳寧兒回屋了,留下許劭和許攸大眼瞪小眼。
進了房門,陳寧兒抓著劉鎏的胳膊,拉著她坐下。
劉鎏見她眼神怪異,下意識地護住了肚子,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她忍不住問陳寧兒:“郡主,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為什麼看著……很不開心?”
陳寧兒忽然抬頭看她一眼,眼神中的恨意藏不住:“你若是被逼著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會開心嗎?”
她喝醉了,有些話,清醒的時候怎麼都沒辦法說出口的。
劉鎏驚訝地看她一眼:這話聽著,立馬能猜到,陳寧兒有自己喜歡的人了。
“郡主不願意嫁劉雍?”
陳寧兒臉色蒼白,苦笑著看她,堅定地答:“我願意啊。”
劉鎏心頭那股子怪異的感覺更甚了。
欽天監擬定的大婚之日就在半月之後,這段時間裡,陳寧兒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么蛾子啊。
而就在劉鎏驚疑不定的時候,宴廳裡的許攸,被畢羅勸著喝了幾杯酒之後,就忍不住開口刺激許劭:“不知道駙馬爺聽說了沒有,你離開灈陽城之後,陛下親自下了令,將先王妃的墓掘了,屍骨曝曬至今,當真可憐……”
他說完,陰毒地看著許劭笑。
許劭卻淡定地舉了酒杯,喝一口,答道:“哦。”
他母妃的屍骨,早已經取出來,悄悄葬在了許益身邊。
只是,許攸這小子心思這麼惡毒,他當真不能再忍了。
第二卷 120 那是極好的
驛館裡一頓飯吃得不歡而散,回去的路上,劉鎏小聲與許劭說道:“我總覺得陳寧兒今天有些怪,她像是故意在我們面前露出不開心的一面,影密衛沒有查一查她最近幾個月發生了什麼嗎?”
許劭無奈地輕笑:“沒有陛下的命令,我是不能私自動用影密衛,去調查未來的皇后娘娘的!”
劉鎏嘿嘿一笑:“現在有調查的理由了吧?”
許劭點點頭,隨即低聲問:“寧兒是想讓我去查的,你看出來了吧?”
劉鎏點點頭,靠在他懷裡,低嘆一句:“我好希望劉雍身邊能有一個真心相愛的人陪著。”
“他是要做皇帝的人,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人,對他,對大梁來說,或許都不算好事……”
劉鎏氣得抬手就掐住了他的腰。
“嘶!”
劉鎏瞪著眼睛:“就算是實話,也不能這麼說,我不愛聽。”
許劭只得低笑著求饒:“好好好……以後不這麼說實話了!”
劉鎏又掐:“也不許說謊話。”
“是是是,有些話可以不說。”
劉鎏撇撇嘴,靠著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困了?”
劉鎏點點頭,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不知不覺地睡了。
許劭見她睡著了,輕輕解下自己身上的斗篷,給她蓋上。隨即轉身朝車窗外說道:“叫兄弟們去查長寧郡主最近幾個月發生過什麼事情,尤其要關注她最近和什麼男人有過來往了。”
“是!”
窗外的影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