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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家丁們有些害怕,被管家這麼一喊,只得硬著頭皮衝上前去,慢悠悠地朝家丁們走了一步。

嚇得一幫男人立即紛紛後退好幾步。

劉鎏笑眯眯地看著他們,忽然朝他們作勢衝了一下。

一群人立即丟盔卸甲,屁滾尿流地帶著傷重半殘的大爺跑了。

管家調轉馬頭也要走,劉鎏忽然伸出棍子攔住了。

“這兩匹馬,本姑娘要了!滾下去!”她掄著棍子作勢要打,管家嚇得跌下馬背,狠狠地摔在草地上,哎喲慘叫著,捂著屁股也跑了。

哪知道劉鎏又掄著棍子追了過來。

管家倒是機靈,當機立斷地跪下,就差抱住劉鎏的腿了,磕了好幾個頭,求饒道:“姑娘饒命!饒命!小的該死!”

“把本姑娘的扳指和耳環,交出來!”

管家正好還帶在身上,趕緊掏出來,雙手奉給她。

劉鎏又看一眼管家腰間的錢袋子,拿大棍子敲了敲他:“錢袋子,交上來!”

管家頓時懵逼了,不敢相信地抬頭看劉鎏,只能老老實實地把錢袋子交上來,只是還忍不住嘀咕一句:“你這是打劫!”

“就打劫了!你咬我啊?”劉鎏揮著棍子,照著管家的後背就掄了一記,“滾!”

管家被打得嗷嗷叫,急忙跑了。

劉鎏拎著管家的錢袋子,開啟一看,碎散銀子加起來居然有好幾十兩,那村子看著不富裕,這一家大戶的管家,想不到還挺富裕的,也不知道私下裡剋扣了主人家多少銀子。

她冷笑地收了銀子,騎了馬,腳程快了許多,將騾子當場放了,直奔焦州城而去。

一路上賓士了七八天,遇到不少流寇,見一個打一個,她倒是平平安安地到了焦州城下。

城牆上到處都是血跡和火燒的黑色痕跡。

守軍將城門把守得嚴嚴實實。

劉鎏身上沒有路引,到了城門口卻犯難了,這可怎麼進去呢?

她只得在城外逗留。

第二天終於看到有乞丐走出來,她上前將人抓了,給了乞丐一塊碎銀子,問道:“小兄弟,這城裡最近發生什麼事了嗎?城門怎麼都破了?”

乞丐得了銀子,別提多高興了,拉著劉鎏就低聲答道:“兄弟你是打外地剛來的吧?這城裡四天前打了一仗,說是什麼前朝的太子,佔了焦州城和後頭的同峰、樂陽幾座城池,焦州城外的叛軍已經有十五萬左右了……哎喲喲,那一仗打得喲……那叫一個……”

劉鎏大驚,她知道許劭會在龍卻城,可是如今西北已經亂了,許劭還會在那裡嗎?

現在最重要的是進城。

她忽然指了指乞丐身上的衣服:“你這衣服我買了,再給你一錠銀子,怎麼樣?”

乞丐正要大說特說呢,被半道上截了話,憋得難受,一聽又有銀子賺,頓時高興了,當場將破破爛爛的外衣脫了,遞給劉鎏。

他又看著劉鎏身上的大氅,覺得好看,一看就不便宜,起了佔便宜的心思,手裡抓著自己的衣服,問劉鎏:“你這披風挺不錯的,咱倆換吧。”

劉鎏也不遲疑,脫了大氅就扔過去,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將外袍脫了,換上乞丐那破破爛爛的衣服,又抓了一把泥土將臉上弄髒了,抓亂了頭髮,做出一副佝僂模樣,慢悠悠地跟著入城的流民往城裡走。

守城門的將士方才見乞丐出來,此時見乞丐回來,也沒仔細看臉,就不耐煩地擺手:“進去進去!”

劉鎏慢悠悠地混進了焦州城。

城中已經恢復了秩序,只是街上行人還是偏少。

她在街上晃盪了一會兒就覺得這樣不大對,索性找了個街角的屋簷蹲下。

她剛蹲下,旁邊就有別的乞丐也過來,一起蹲下了,誰也沒說話在,還是蹲在一起,好像能增長氣勢似的。

來了忍不住,問對面蹲著的一個老頭:“大爺,這城裡如今主事的人是誰啊?”

老乞丐慢悠悠地看她一眼:“你小子問這個做什麼?”

“主事的人住的地方,後門說不定能濤到些吃的呢?”

老乞丐一聽,好像有點道理,不過還是覺得不大有底氣:“那可是城守府,往日裡乞丐連那條街都靠不過去,過去了就要被打的。”

劉鎏忍不住接著問:“那城守府裡如今住著的人是誰啊?”

旁邊一個十來歲的小乞丐忍不住壓低了聲音說道:“我今天在告示那邊,聽人說,主事的大將軍貼了告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