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肚子忽然不舒服,我去趟淨房,你先進花廳吧,各家小姐們還等著看你呢……”
許劭瞪他一眼,等他走了,想了想,還真的站起身進了花廳。
哪知道進了花廳往劉鎏的座位上一看,沒人。
這丫頭又去哪裡了?這裡可是公主府,方圓將近一百五十畝的,她迷路了可怎麼辦?
就在這時,公主府的一個丫鬟走上前去,將劉鎏寫的詩收了起來,又順帶著將其餘幾名寫完的詩收了起來。
許劭起身,跟著那丫鬟就去了偏殿。
“喂,你站住。”
丫鬟站定,恭恭敬敬地行禮:“世子爺有何吩咐?”
許劭抬手將丫鬟抱著的一堆詩稿拿過來,翻到最底下一張,開啟看到是劉鎏的落款,便將詩稿收進了懷裡。
丫鬟一臉震驚:“世子爺……”
“噓!”他微微一笑,從袖袋裡拿出另一張詩稿,折起來,遞給了丫鬟,“你什麼也沒看見,知道嗎?”
丫鬟哪裡敢違抗?立即點頭:“是,奴婢明白。”
許劭滿意地揣著劉鎏的親筆詩稿出了偏殿,轉身去了後花園,迫不及待地開啟劉鎏的詩稿:“應憐屐齒印蒼苔,小扣柴扉久不開。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他念完,擰起眉頭,嘀咕了一句:“一枝紅杏出牆來?這是什麼意思?”
他看看花廳外的一片片白色杏花,有些疑惑。
正在愣神,蕭翎忽然飛步本來,鎮定地稟報:“世子爺,人手安排好了,盯著那人呢。”
“嗯。”許劭點點頭,又問,“花廳裡的人呢?沒人看見去哪裡了?”
蕭翎愣了一瞬,隨即明白過來,就搖搖頭:“卑職不知。不過這府裡此時最好看的景色,就是池塘邊那片杏花林了,或許姑娘是嫌花廳裡憋悶,去那邊賞景了?”
“我去看看,你也叫人四下裡找找看。”
“是。”
…………
劉鎏被劉沁氣死了。
這丫頭剛被她拉回花廳,喝了一個小丫鬟遞來的一杯果酒之後,就臉色發紅地非說自己太熱了,要來池塘邊吹吹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