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特意囑咐他看住我?
如果是前者,我還可以原諒,如果是後者……
如果真是後者,我應該怎麼辦才好呢?
“師姐~”小子膩膩糯糯的聲音還真是好聽。
“嗯~”
“師叔讓我來看看你。”
“胡說!”我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以前的白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現在的白華更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師姐,不對哦,你應該說‘放屁’”無憂的腦袋裡不知道是漿糊還是稀飯。
我眯起眼睛湊到無憂白白嫩嫩的臉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問道:“有兩個人掉到陷阱裡了,死的人叫死人,活人叫什麼”
“叫活人唄!”無憂的臉真滑,被他微微一側,臉就從我的手裡滑了出去。
“真笨,不對”我終於有點開心了。
“那叫什麼?”無憂徹底的上了我的鉤。
“要我告訴你?”
點點頭。
“那你先告訴我,剛才到底是誰叫你來監視我的?白華?”我的眼睛還是笑的彎彎的,眼神卻冷了下來。
“是我叫無憂來看看你起床了沒有的,不是監視!”白華的聲音在門外淡淡的響起。
我無語的撒開了揪著無憂衣服的手。真是師叔出馬,一個頂兩。
我們三個坐在客棧的飯堂裡吃著饅頭喝著稀飯,說不出來的怪異。
沒有說話,只是聽到無憂把稀飯喝的如九天瀑布落凡塵。
“師姐,剛才的答案到底是什麼?”無憂在解決完稀飯之後,實在是憋不住了,真不知道之前他在白華身邊的生活是怎麼過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出神的看著白華。
白華也發現了我如狐狸看到小雞一般的目光,只得嘆了口氣,轉過頭去和無憂說話:“叫救命啦!”
哦,這廝,看上去並不笨啊。
番外之錦兒白華
哦,這廝,看上去並不笨啊。
“你原來也這麼有趣。”我很難得的點點頭。
於是乎在去梅湖的段路上,白華作為回報給我講了一段匪夷所思的話:“有一天綠豆自殺從城牆跳下來,流了很多血,變成了紅豆;一直流膿,又變成了黃豆;傷口結了疤,最後成了黑豆。”
我和無憂都沒有反應。
白華又講了一段更加匪夷所思的話:“一個雞蛋去茶館喝茶,結果它變成了茶葉蛋;一個雞蛋跑去松花江游泳,結果它變成了松花蛋;一有個雞蛋跑到了山東,結果變成了魯(滷)蛋;一個雞蛋無家可歸,結果它變成了野雞蛋。”
我和無憂依舊是沒有反應。
他只好閉嘴休養生息了。
梅湖在第二天的傍晚就到達了,這個湖很大,一眼望去似乎看不到邊界,湖裡的睡蓮深深淺淺的開滿了一池,粉紅,純白,淡紫,暗香襲人。
此時西邊天際泛著殷紅色的晚霞,映在碧綠清澈的湖水上,漾著一片玫瑰色的紫光,遠遠的霞光掩映的梅山,像披著一件彩色的盛裝,屹立在湖心裡。
如果不去想我要被當做鑰匙開門的事情,我想我可能會有更好的欣賞風景的心情。
白華看著我痴迷的看著景色,對我微微頷首,神色不變的問我:“你準備好了沒有?”
我的手在袖子下面緊緊的揣了個拳頭,點點頭。
看著我那麼當做一回事情的樣子,無憂噗嗤一聲又笑了出來,我不知道無憂為何有這種反應。
白華卻面無表情的走開了。
“怎麼回事?”我偏著腦袋問無憂。
無憂這時候才示意我低下頭來,不改笑眯眯的神色道:“師姐,你是不是看上師叔了?”
什麼看上?我輪迴唯一的心願就是和白華能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怎麼到了他的嘴裡什麼事情都似乎變了味道?
無憂看著我不語,以為是我預設了,小大人一般嘆了口氣道:“可是師叔已經有夫人了!”
看著我的臉色暗沉了下來,無憂卻笑了起來,我細細一思索,似乎不對,之前無憂不是明明告訴我白華這輩子還沒見過女人麼?那麼哪裡來的夫人?
“你騙我。”我伸手要去拎無憂的衣領,這次無憂學乖了,一下子躲開,一個身體橫在我們之間。
“白華?”他剛才不是走了麼?
他遞過來一套衣服:“換上。”
“換衣服做什麼?”我疑惑的看著白華,這時候才發現白華一身白衣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