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惹你同情的,女人就是心軟!”他淡然一笑。
彷彿方才的話不是他說的。
鳳輕語四處觀望了一下。
發現這個雅軒真的是安靜的出奇,除了方才那個問候的小廝,竟是連個人影也看不到。
“熱鬧的都在後面呢。”
西門灃像是猜到了鳳輕語心中的疑惑。
走到後院,鳳輕語的嘴角忍不住好一陣抽搐。
這叫雅軒?
哪裡配得上一個雅字。
簡直就讓人難以想象。
雅軒的後院很是寬闊,就像一個露天的賭場。
裡面的人有男有女。
三五成群,都在賭。
這堵倒是與平日裡在賭場中看到的不太一樣。
不是搖色子,也不是牌九、四色牌、甕中猜棋之類的。
“這裡雖形似賭場,卻與真正的賭場不一樣,雅軒之中,任何東西都能賭,比如那邊,看到沒有,他們在賭下棋,兩個人在棋盤上廝殺,下面的人觀棋片刻之後就下注,賭哪個會獲勝;還有那邊,在賭箭術,比比誰射中的機率高。”
“難道那些下棋的人不會是雅軒安排的?讓他們故意輸或者贏?”
賭場麼,最無法避免的就是出老千。
西門灃對於鳳輕語的問題並不覺得意外。
“不會,參與之人都是普通的百姓。”
“那他們又有哪些好處?”
下注的人若是賭贏了好歹能撈到銀子,可參與之人能撈到什麼好處。
“參與的人若是勝了能獲得一定的銀子。”要不然是願意參與。
“這倒是個好主意。”
反正雅軒中每天肯定賺了不少銀子,拿出一些出來也不算什麼。
“非嫣有沒有興趣玩兒一把?”
“我沒帶銀子。”
她自認為自己的賭術還行,不管是賭什麼。
“殘廩!”
西門灃喊了一聲。
殘廩立刻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
西門灃伸手。
殘廩會意,立刻從懷裡掏出一推銀票,少說也有幾千兩銀子。
“少了。”
“咳咳…。”殘廩認命的將懷中剩下的銀票都拿了出來。
太子爺這是打算一擲千金來博美人一笑?
“你可以走了。”接過殘廩遞上來的銀票,西門灃擺了一下手。
“是。”
殘廩再次見識到自家太子爺的厚此薄彼。
再怎麼說,他也跟了太子爺八年,竟然還比不上才認識三天的非嫣公主。
“非嫣,你要賭什麼?”
“箭術!”
既然來了,沒道理不玩上一把。
鳳輕語指了指不遠處一群人正圍著的地方。
那裡是唯一一塊被隔離出來的地方。
因為箭不長眼,若是不小心射傷了人就難辦了,所以,賭箭術的地方被完全隔離開了。
西門灃挑眉。
原以為鳳輕語會選擇稍微文藝的一些的玩法。
比如賭棋,比如賭字謎,再比如猜牌。
那些都是女子常玩兒的。
鳳輕語往賭箭術的地方走去。
場上已經有兩個人站在同一起點,向遠處的箭靶子瞄準。
旁邊站著一個灰衣長衫的小廝,朝著眾人喊道:“左邊的這位是秦莊,右邊的這位是楊琪,現在開始下注,賭哪一位能獲勝!”
“老子賭秦莊,那小子的胳膊粗,一看就是有力氣的,定能獲勝!”
人群中一個滿嘴鬍子的大漢,將手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