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虎臣不要求這些士兵成為真正是騎兵,他們成為馬上步兵就行,因為後面的路程太過遙遠,不會騎馬就等於廢物,所以,士兵都必須學會騎馬,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將來不至於掉隊。
狼狽的落馬毫不意外的屢屢發生,那些從未上過馬計程車兵除了抱住馬真的什麼都不會做,更不要說跑起來,受些小傷更是在所難免。
陸地上的勇敢強悍和馬上完全不是一碼事,周虎臣懊惱的觀望了很久,在眾多士兵的笑聲中,他無奈的下達了一個惡狠狠命令。
“都給我好好練習,半個月之內,誰騎馬跑不起來就隨輜重隊回去,扣掉一年的餉銀!”
一年的餉銀有些太多了,因為這些士兵幾乎全是募兵,他們的餉銀非常高,而且,隨軍出戰是雙倍的餉銀,士兵根本無法承受這種懲罰。周虎臣的目的很明確,我就不信你學不會,學不會也要強迫學會,連死都不怕還學不會騎馬?
在周虎臣還在調教士兵的時候,前方的戰報傳了回來;漠南蒙古騎兵異常驍勇,杜爾伯特部騎兵一個照面就被打的落花流水,已經潰逃而去,滿珠習禮恭請周虎臣率軍繼續前進。
前進是必須的,收拾一番龐大的軍隊,周虎臣滿意的繼續北上。
當週虎臣的軍隊再次開始宿營,距離海拉爾(呼倫貝爾城)已經只有不到三百里。
呼倫貝爾草原之夜空氣格外清新,感覺不錯。
飯後,周虎臣和王德用、鄭森幾人閒扯了很久,就在幾人準備告辭回自己帳篷休息的時候,一名周虎臣的親兵急匆匆跑了過來。
“報大帥,夜不收在外面抓到一個蒙古細作,這個細作會說咱們的漢話,還說一定要面見您。”
“噢。。。那就見見。”
這應該是呼倫貝爾草原部落的使者,否則也不會抓住一個會說漢話的細作,估計是潛伏在某個地方想要找機會面見自己。
見見自然也無妨。
不久,一名被五花大綁的蒙古人被帶了進來。
兩名彪悍計程車兵一左一右緊緊抓住一個身穿皮袍的人,這是一個焦黃鬍鬚的大漢,一看就是一個蒙古人。
周虎臣揮了一下手,一名親兵上前拽掉塞在這名大漢嘴裡的布條,隨後站在一旁開始警戒。
“將軍不要殺我,我不是細作,我是胡和魯臺吉的使者那木爾,特來拜見明廷大元帥!”布條被拽掉,這名蒙古大漢立刻艹著一口生硬的漢話開始大喊。
“在這遙遠而美麗的呼倫貝爾碰到會說漢話的蒙古人不容易,本帥就是周虎臣,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吧!”
“小的。。。拜見大帥!”
這位蒙古大漢看來和明人接觸的很多,竟然知道自己使用什麼稱呼,但周虎臣也懶得問,他微微頷首。
蒙古大漢趕緊繼續:“大帥,我們衛拉特蒙古各部已經知道大帥戰勝了建州人,可由於路途遙遠並不能拜見大帥,所以。。。一直就等著朝廷上使來進行冊封,現在不知大帥為何要攻打我們的呼倫貝爾?”
衛拉特蒙古人當然知道建州人的失敗,因為他們也有騎兵隨同建奴入關了,只是沒有想到周虎臣來的這麼快,而且直接就讓漠南蒙古來了一個不宣而戰。
周虎臣微微一笑:“衛拉特蒙古隨建奴入關多次,也攻打了我大明,既然攻打了而我們,我來討伐不對嗎?”
“大帥,我衛拉特蒙古是被建州人所脅迫,不得不隨同入關,還請大帥明鑑,完全是受到建州人的威逼啊!”名叫那木爾的蒙古人趕緊解釋。
“無論是威逼也好,不威逼也好,但我知道衛拉特蒙古已經好幾次跟隨建奴入關攻打我大明瞭。欠債還錢,有仇必報,我大明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這次我就是來討債,就是要衛拉特蒙古知道我大明不是那麼好欺負!我就是要用兵鋒讓衛拉特蒙古人明白,債就是應該這樣討!”
“大帥息怒!大帥息怒!您。。。不知道吧!以科爾泌為首的漠南部落為什麼願意為您攻打呼倫貝爾,這是有原因的!”
漠南部落為什麼願意為自己攻打呼倫貝爾,因為有好處,有很大很大的好處,可那木爾的話讓周虎臣一陣納悶,難道還有其他原因?
“說說看。”
“大帥,是這樣。。。。。。”
那木爾的漢話有些生硬,但聽懂沒有問題,很快周虎臣就明白了漠南蒙古如此大膽而勇猛的最重要原因。
原來,後金興起後,呼倫貝爾的蒙古各部陸續臣服清庭,女真人為利用蒙古人對明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