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多寒暄了。”
孫玉璋雖然想再看看徐笙,但是能逃離虞臻的炫娃炫妻模式,自然是高興的緊,便連忙應承下來,帶著自己的妻子,行完禮便扶著她,小心翼翼上了馬車。
徐笙和虞臻走進點翠閣,點翠閣的管事立刻迎了上來。信都城的百姓都認識虞臻,這兩次開戰送行,他們早就見過虞臻的模樣了。至於徐笙,他們雖然不認識,但是也大致能猜出來。
剛才虞臻和徐笙與人說話,不便上去叨擾,現在進了店,管事便誠惶誠恐的迎了上來。
“王爺王妃要看點什麼?”行完禮,管事的將倆人引往雅間,一面走一面彎腰問。
虞臻拉著徐笙往裡走,寬闊的衣袖看的並不明顯,徐笙便任由他去了。
“將你們店裡首飾都呈上來。”他財大氣粗地說,頗有暴發戶的感覺。
徐笙連忙阻止,並對有些猶豫的管事道:“王爺在開玩笑,你們不必當真。隨意挑選一些樣式新穎的,呈上來我看看便可以了。”
往常,徐笙的首飾都是由王府的下人置辦,她自己並不放在心上,只知曉妝奩裡堆的滿滿的。今日虞臻帶她出來親自買,她便有些新奇。
話說,嫁了一個大土豪,她還沒有享受過買買買的感覺……
待管事的下去後,雅間裡就只餘徐笙和虞臻二人。
虞臻端坐在那裡,緊繃著臉龐不語。
徐笙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笑道:“還真是一個小氣包,都哪八輩子的黃曆了,值得你醋意如此大?”
“我不過是與他寒暄幾句,哪裡吃醋了?”虞臻斜睨她一眼,不願意承認。
徐笙便笑:“那或許是我看錯了。”
明明沒有追究了,虞臻的臉龐卻莫名紅了起來。
挑完首飾從點翠閣出來,虞臻和徐笙兩人便去了一家酒樓,在酒樓裡用過午膳,便乘車回了王府。虞臻將徐笙送至王府門口,便又駕馬去了衙署,然後又是深夜才歸府。
一連幾日的繁忙後,虞臻終於向徐笙提及,自己就要去河內赴宴一事。
徐笙聽了,就有些不同意:“你明知秦雁行是故意的,還要去?”
虞臻揉揉她的腦袋道:“自然知曉,只不過此趟我非去不可。”
“為何?”徐笙問。
“這些你不必知曉,你只需要在信都好好待著,照顧好咱們的兒子和女兒,等我回來便可。”虞臻又改為拍她的腦袋。
“此去……怕是要亂了,你不管聽到什麼訊息都不要怕,只要不是虞梁告訴你的,你都不要信。”
徐笙從他這話裡聽出一絲不詳的預感,她追問道:“是不是很危險,你不要瞞著我。”
“別多想,我只是怕你擔心我。”虞臻避而不談。
徐笙追問無果,最後只能氣餒的放棄。
“我這一走,再回信都怕是要趕不及阿識和阿媛的週歲了,所以我提前把他們的大名取好了。阿識就取陶陶二字,取自君子陶陶。阿媛取嬋字,與媛字同意。”
虞陶陶……
不得不說,徐笙對虞臻取的名字就沒有有過期望。
然而,她並未反駁他的意思。陶陶二字寓意不錯,雖有些娘氣,但她已經不準備拯救自家兒子的大名了,只等著虞陶陶長大後,讓他自己去找坑兒子的損爹去。
至於阿媛的名字,雖然中規中矩,但不像她哥哥那樣坑人,所以徐笙便任由虞臻去了。
於是,兩個孩子的大名就此便定了下來。
又過了幾日,到了虞臻出發去河內的日子。
徐笙和往日他出行一樣,早早起身伺候他熟悉完畢,為他穿上王爺禮服,送他至信都城樓的壇樓上。晨風清亮,虞臻帶著烏壓壓的大軍,浩浩蕩蕩的絕塵而去,留下越來越小的背影,直至再也看不見。
“王爺,果然不出您所料。探子來報,曹勐遒等人已經出發,趕往河內赴宴。”流殤稟報到。
“我知道了,下去吧!”虞臻點點頭,站在連綿起伏的小山丘上,看著一道殘陽正緩緩落入水中,負手而立,欣長的身影被拉的格外長 。
此後又行了有十餘日,虞臻大軍終於來到了河內城外處。
秦雁行一早得知訊息,便在他們剛安營紮寨完畢後,派使者前來邀請虞臻進城,到驛館落腳,卻被虞臻當即拒絕。
使者或許是知曉虞臻根本不會進城,便也沒有為難。只是透露訊息到,荊王曹勐遒和其餘諸侯也已經到了河內,待明日他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