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
當即有人反駁道:“空有皮囊的人有什麼值得喜歡的,郭姑娘這樣有才氣,為人和善,還仁義的姑娘才招人喜歡。”
這邊人各執看法,那邊魏長坤已經做好了挑釁胡明朗的準備。
魏長坤眼裡完全沒有郭初雪和胡明月,即使這兩個姑娘想要跟著一起去打獵的慾望表達的那麼明顯,他也依舊沒有往心裡去。
低頭瞧了穆筠嫻一眼,魏長坤又看了看胡明朗,道:“胡公子,請。”
說罷,魏長坤與穆筠嫻兩個一起走了。
胡明朗沒急著跟過去,而是對胡明月非常不悅道:“堂姐,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穆姑娘。”
胡明月臉都黑了,他溫潤的堂弟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跟人說過話,便是對下人他都不會說重話,居然頭一次把這種態度用在她身上!
胡明月忍著脾氣,道:“朗弟,難道方才你沒看見?穆筠嫻她說話多難聽,穆姑娘要緊,郭姑娘難道不要緊?你讀的聖賢書,便是教你這般袒護狐狸精麼!”
胡明朗攥著拳頭,他非常不喜歡胡明月這樣子詆譭穆筠嫻。
姐弟倆吵架,郭初雪當然不能幹看著,她抱歉地看著胡明朗,攔著胡明月,道:“都是我不好,穆筠嫻要說什麼,由得她說去就是了,你們姐弟兩個又何苦為此爭吵,若是傷了和氣,才真真是我的罪過了。”
胡明月冷笑道:“胡明朗,你看見沒有?穆筠嫻挑撥離間完了就走,反倒是初雪在中間替咱們姐弟倆說和。哪個好心,哪個懷心,你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
郭初雪低著頭,似乎愧疚難當。
胡明朗也冷哼一聲,道:“穆姑娘果然沒看錯,侯爺也沒有說錯,真正的諍友,是不會讓我對堂姐越來越厭惡的。”
心都沉到谷底了,胡明月耳朵裡就灌滿了“厭惡”兩個字,堂弟居然說越來越討厭她了?就因為穆筠嫻的幾句話,他就嫌惡她?
胡明月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而且傷她的人,還是自己親堂弟。
郭初雪也恨穆筠嫻把話說的太絕,輕鬆就撕破了她的偽裝,當機立斷換了溫婉的面孔,對著胡明朗拔高音量道:“敢問胡公子覺得我該怎麼說才是對的?我勸和便是虛偽,不勸和就是心機深沉,請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才是對的。”
胡明朗抿著唇,答不出話。
郭初雪自嘲笑道:“我就知道,我怎麼說在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