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心了,皇上能有什麼事,只是也有些傷心罷了。”
“除了李總管之前所說的,齊王殿下還有什麼別的症狀?”見李然不想多說,柳一條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很是隨意地將話茬兒揭過,詢問起了齊王李佑地病症來。
“回柳先生話,”感激地看了柳一條一眼,李然尖聲回道:“除了渾身髒臭之外,齊王殿下又蹦又跳地,不認人,還滿嘴地胡言亂語,動不動地,還會抬手打人,方才在太極殿,連皇上都被他用胳膊給掃了一下。”
“聽押送齊王殿下回來的軍士說講,從他們攻破叛軍大營,見到齊王殿下之始,齊王殿下便是這麼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
“哦?”柳一
頭輕挑,難不成,齊王裝瘋之事,一開始並不是李意指使,而是在見了李佑這後才臨時起意,沒有當場揭穿?
“柳先生,太極殿,到了。”正當柳一條皺眉思量的空當,馬車已在太極殿前門停下,李然率先下車,伸手掀簾,著請柳一條起下。
“有勞李總管了!”衝著李然拱了下手,柳一條起身彎腰,從馬車上跳下。
“柳先生客氣了,皇上還在殿中候著呢,先生這就隨小人過去吧。”尖聲衝柳一條說了一句,李然伸手著請,在前面為柳一條領路。
大殿裡,任秉承已帶著太醫署的一干太醫在那裡候著,輪流上前為齊王李佑診斷,想要確認李佑的確切病症。
看他們一個個地全都皺著眉頭,拈著鬍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得出,這些老頭兒的心裡,也是沒有一個大致的譜道,不知該如何向皇上回復。
本來,像是這種瘋、癲之症,源於頭腦,散表於外,犯形態各異,病因各異,古來都是難雜症,最是棘手難醫,難診,難斷,先不說能否醫治,但就是犯是不是真個在裝瘋賣傻,就讓人很難判斷。
還有,太醫署令任秉承時不時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