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是柳一條的妻兄舅哥兒,柳一條對他們親近重視還可理解,但是這個公孫賀蘭,他又何德何能,能得柳一條如此青睞?”若是沒有公孫府打底,就依公孫賀蘭的性子,放在鄉下,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潑皮無賴而已,他憑什麼能夠得到柳一條的認可和奉先生的重視?自覺比公孫賀蘭要強上百倍的李恪,心下多少有些憤憤不平,換句話說就是,這個皇三子,他有些嫉妒了。
“首先,他的武藝不錯。”見李恪並不甚在意,舉文字不由得又伸出了一根指頭,道:“若是微臣猜得不錯,他現在的武藝,當是已然超出了他伯父公孫武德甚多。而公孫武德是誰?我大唐的悍勇之將!單論武力,他並不遜色候君集多少,能夠超過他,公孫賀蘭的武藝在我大唐年輕一代的將領中,也算得上是名列前茅了。”
“其二,跟他伯父的粗莽性子不同,他本身也很有頭腦。”舉文字伸出第二根手指,道:“殿下也知道他很能惹事,從小到大,長安城內,幾是所有有些頭臉計程車家公子都曾被他揍過,但是直到現在,他都還能好好地在他的將軍府待著,而那些曾被他打過的公子少爺,全都對他又敬又怕,每次街遇都會主動退避三舍,像是避瘟神一樣的遠遠避開,難道殿下就不覺著有些奇怪和不可思議嗎?”
“還有”舉文字又伸出了第三根手指,道:“俗語有云,人以群分,物以類聚。若是公孫賀蘭本身沒有值得柳一條看重的東西,殿下以為,像是柳一條這樣的大才,會甘心與一個粗鄙的莽夫為伍?”
第777章 事了
聽蘇安說,公孫家的那個小一兒回來”蘇府後宅書房,蘇炳仁靜坐在火爐邊,看著自己的寶貝孫女兒細心細緻地倒沏著茶水,輕聲說道:“說是得了什麼失心之症,變得六親不認,發起瘋來逮誰打誰,連他的伯父公孫武德都沒能逃過他的毒手,被人揍得跟個豬頭一般,煞是可憐。”
見孫女兒動作不停,沒有言語,似根本沒將自己的話語放在心上,不得已蘇炳仁只得接聲再次說道:“咱們蘇家與公孫一門是世交,公孫府出了這樣的事端,於情於禮,咱們都得過去瞧看瞧看,明天是初九,是個不錯的日子,你便隨爺爺一同到公孫府走上一遭吧
“爺爺!”有些氣憤地嗔看了蘇炳仁一眼,好似怪老人家打斷了了她沏茶的步驟,蘇晨曦手中的茶壺一頓,一直閉著的小嘴巴終於開出聲來:,“公孫賀蘭的品性別人不知,難道爺爺也不知曉嗎?頑劣成性,囂張霸道,誰知道這一次他又在耍什麼把戲?”
“還“失心瘋,?哼!將開水全部入壺,蘇晨曦小嘴一噘,一點也不客氣地柔聲說道:,“怕是又在外面闖了什麼禍患,找來避禍的藉口”。
這招兒很新鮮嗎?只不過是老戲新唱的一個。苦肉記而已,像是這般拙劣的把戲,連三歲的小孩兒都難騙過。蘇晨曦不信她這個一向睿智的爺爺會瞧看不出。
“呵呵,還是我們家的小晨曦聰慧,什麼前因都不知曉,卻是已經一語中的,猜到了後果。”謊言被當面拆穿,老頭兒不以為許,反而是呵笑著對自己的寶貝孫女兒大肆誇讚了一番。
“把戲雖然老套,但是曦兒知道這一次他們爺兒倆要蒙的是誰嗎?”不待蘇晨曦回答,蘇炳仁介面就直接道出了答案:,“皇上!”
“皇上?!”蘇晨曦面露些許詫異”中思到,看出公孫賀蘭那小小子這次闖的禍患不莫不是這小子又揍了某個皇親?
“而且,皇上竟然還都信了!”就在蘇晨曦想著公孫家的爺兒家要倒黴的時候,蘇炳仁的老嘴裡又蹦出了這樣一句話,聽得小丫頭心中更是難解與驚訝。
“這怎麼可能?。蘇晨曦大睜著那雙好看的秀眼小嘴微張:,“皇上一向睿智,慧眼如炬,怎麼可能會看不出其中的破綻?爺爺,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皇上他們自然是不可能騙得過”老頭兒小捋了捋下巴上的那撇小胡,悠然說道:“但是皇上若是裝起糊塗來,又有誰敢當面拆穿?。
“爺爺是說,皇上這是在故意袒護他們?”蘇晨曦瞭然地輕點了點頭,提壺為老爺子斟倒上剛沏好的熱茶,接聲問道:“那,爺爺可知公孫賀蘭這次倒底是闖下了什麼樣的禍事?竟然連皇上都會故意袒護?。
皇上處事,素來都是公正嚴明,不可能會為犯了大錯的臣子打掩護,所以,蘇晨曦很快就把心思放到了公孫賀蘭所犯的禍事上來。
“陳兵高昌邊境,以勢威逼,差些引起兩國兵事。”見小孫女兒面露驚訝之色,蘇炳仁緊接著又得意地暴出了別一個更為嚴重的勁料:”劫持高昌公主半月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