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個速度長下去,到了明年開春的時候,說不定就能在這個茶園裡稍採一些茶葉了。
大概是農家肥的效用吧,柳一條看著身邊顯得很是精神的茶苗兒,心中思量著,不知這樣會不會加快茶苗兒的生長週期,縮短一點可以大量採茶的時間。
“少爺,那邊好像是楊老爺和公孫老爺來了。”柳一條認真觀看茶苗兒的時候,柳無塵注意到從他們來的路上,走來了三人,楊伯方,公孫文達,還有給他們帶路的李彪,便出言向柳一條提醒道。
“哦?”柳一條聞言,轉身向回望去,見是這兩個三原縣的名人到來,便輕笑著領著柳無塵,迎了上去。
“公孫伯父,楊叔,小侄這裡有禮了。”及到兩人的近前,柳一條彎身,拱手,給兩個老頭兒見了一禮。
“呵呵,一條賢侄多禮了,聽說賢侄從豫中趕回,我們這兩個老頭子心中掛念,便一起跑到這裡來了,賢侄不會不歡迎吧?”公孫賀蘭笑著拍了拍柳一條的肩膀,獷聲向柳一條說
“公孫伯父說笑了,”柳一條直起身,淡笑著看著兩個老頭兒說道:“兩位叔伯能來小侄這裡,是小侄的榮幸,哪有不歡迎的道理?而且許久不見兩位叔伯,小侄這心裡也是甚為想念,原還想著,過兩天便去三原探望兩位叔伯呢。”
“這話老夫愛聽,”看了楊伯方一眼,公孫文達笑著說道:“楊老弟,發現沒有,這小子的嘴,可是越來越甜了,比我們家那個臭小子,強多了,呵呵。”
“其實小蘭兒也是不差啦,只是在你這個老頭子的面前,甜不起來罷了。”楊伯方輕捋著鬍鬚,也開口向公孫文達調笑。
“說起賀蘭賢弟,怎地這次沒有看到他的蹤影,他沒有在嗎?”柳一條在公孫文達的身後瞄了一眼,開口向公孫文達和楊伯方問道。
“別提那臭小子,提起他,我就一肚子氣,”公孫文達揮了下手,不願提及,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也並沒有太過生氣。所以柳一條便把目光移向了楊伯方,以楊家和公孫家的關係,楊伯方定是知曉其中的原因。
“小蘭兒去長安了,”見柳一條向他看來,楊伯方嘴角帶著笑意,向柳一條說道:“那小子開始思春了,好像是看上了豫章公主,央求著公孫武達將軍去給他提親去了。”
“這是好事啊,難得賀蘭賢弟有了意中人,公孫伯父怎地還會這般地不愉?”聽到豫章的名字,柳一條微愣了一下,遂即便開口向楊伯方問道。
“事,確實是好事,不過那個豫章公主,卻是有一些問題。”楊伯方開口向柳一條解釋道:“聽說那位豫章公主得了一種怪病,二十歲前不能成親圓房,成親之後也不可生育子嗣,否則便會有生命危險。”
二十歲後結婚,結婚後不能要孩子,在柳一條聽來那是一件很尋常之事,二十一世紀,二十五六,甚至是三十歲結婚也都是常有之事,不想要孩子的更是多之又多,所以他並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不過,這裡是唐朝,是一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年代,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怕是不會有太多的人想要。
知道公孫賀蘭那小子不是那種貪圖公主駙馬名份的人,以他的性子,他的家勢,他也不需要這些東西,也不屑這些東西。
看來,這小子是真的喜歡上那個豫章公主了,柳一條微笑了笑,公孫賀蘭是公孫家的獨子,能夠在公孫文達,公孫武達這兩個老頭兒的巨大壓力下,做出這樣的決定,公孫賀蘭還真是有些魄力。
而且看公孫文達現在的樣子,心中或是真的不喜,但是也應是已經答應了下來。
“沒看出,賀蘭賢弟倒還是一痴情之人。”柳一條伸手請公孫文達和楊伯方一起往回走,扭頭向公孫文達問道:“這婚期可是已然定了下來?小侄也好提前為賀蘭賢弟備好一份賀禮。”
“哪有那麼快,豫章公主現今才虛歲十七,婚期就算是定下,怕也是要在三年之後了,”公孫文達不愉地說道:“況且,皇上那邊,還沒有做出決論,說不準人家還看不上那臭小子呢,要知道,小蘭兒在長安城的名聲可是一向都不是太好。”
看公孫文達的樣子,好像是巴不得李世民會拒絕一般。
“好了,好了,不提他了,”公孫文達擺了下手,向柳一條說道:“不若賢侄跟我們兩個老頭子說一說在豫中的經歷吧,聽說這次水災,各地都沒有疫情發生,賢侄可是功德無量啊?”
“還有那石炭之事,”楊伯方也在一旁插言道:“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功德,以為叔來看,以後這石炭之物,必會成為我大唐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