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握在一起,他抬頭深看了方自興一眼,冷聲森然地問道:“那你可曾發現殺害紀和的兇手是誰?”
“小人無能!”方自興一下跪倒在地,惶聲說道:“從李統領的屍體上,小人所能找到的,只有這些,真兇即使在之前有留下什麼線索,也早已被大火給燒了個乾淨,想要找出直兇,幾乎是沒有可能,小人無能!”
“廢物!”李承乾一腳把李清踢翻在地,大聲咆哮:“這點小事你們都做不好,孤養你們有何用?!廢物!”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方自興從地上爬將起來,再一次地跪倒在李承乾的跟前,誠惶誠恐,額頭都挨在了地上。
“起來吧!”李承乾輕喘了兩口氣息,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冷撇了方自興一眼,道:“你現在就給孤去撤查此事,無論如何,不管那個兇手是什麼來頭,都要給孤查將出來!”
“是,殿下!小人這便去,這便去!”給李承乾磕了幾個響頭,方自興就這樣趴在地上,倒退著爬了出去。
第375章 量產菊花詩
一首詩五百文,如何?”
在一番威逼,色誘,甚至是苦求無果之後,無可奈何之下,南宮婉兒又開始了利誘這種最低階的手段,雖然她並不認為這對一個書生文人來說,會有什麼效果。
“五百文?你這是在對一個偉大而高尚文學青年智慧和勞動的一種汙辱!”柳一條不屑地撇了南宮婉兒一眼,然後緩緩地伸出一根手指,義正嚴辭,大義凜然地說道:“我柳亦凡的詩句,最少也得一貫。”
“呃?!”
一片下巴落地的聲音,除了對柳一條已是很熟悉的狄仁傑狄士傑這哥倆兒外,在場的人都不由晃動了下身子。
雖然不知道柳亦凡口中的‘文學青年’是什麼東西,但是看到柳亦凡這種虛偽貪財的嘴臉,南宮婉兒忽然覺得很失望,讀書人一向不都是清高,不凡,視錢財如糞土的麼?怎麼這個柳亦凡給她的感覺,卻像是一個商賈,滿身滿臉的全是銅臭之味?
難道前幾天的那道《俠客行》,真是他抄寫別人的麼?南宮婉兒也不禁開始有些懷疑自己之前的判斷來。
“哼!”狄芝芝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心裡面對柳一條的看法更是不堪,除了之前的膽小之外,又給柳一條蓋上了一頂貪財,虛偽的帽子。
“一貫就一貫!”南宮婉兒一口應下,在外面漂盪了幾年,她地手中還算是有些餘錢。一貫錢對她來說還不算什麼,她現在倒是真想看看,她一貫錢,是否能真的買來一首好的詩句。
“哦,呵呵,柳某就知道,像南宮姑娘這種見過世面的遊俠,必不是那般小氣之人,”見南宮婉兒應下,柳一條輕從長椅上坐起身來。輕笑著向南宮婉兒說道:“既然價錢已經談妥,那咱們就別再墨跡了,柳某不似兩位姑娘這般清閒,整日都無所事是,一會柳某還要去給少爺們上課呢。南宮姑娘想要什麼要的詩詞,說出來聽聽吧,嗯,若是可能,柳某必不會讓南宮姑娘失望。”
柳一條很愜意地翹起了二郎腿,心中想著晚上是不是去買幾隻豬腳回來加餐。小依上次燉出的豬腳湯,到現在還勾著他肚裡的饞蟲。
“好,就以菊為題!”狄芝芝指著院中還沒有完全調零的殘菊。昂著頭,得意地看著柳一條。
“大小姐若是也肯出錢一貫的話,柳某倒是不介意以菊為題為大小姐作上一首。不過我曾聽說,大小姐的手頭似乎並不是很寬裕。”柳一條又把身子緩緩靠下,奉節地冬天,很適合在太陽底下沐浴,很暖和。
“麻煩柳先生就以菊為題!”見狄芝芝作勢又要拔劍的樣子。南宮婉兒忙開口打下圓場,把題就定為院中的殘菊。
“嗯嗯,”東家發話,柳一條輕點了點頭,便不再多言。微閉著眼,在長椅上沉吟醞釀了半天,然後微睜著眼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南宮婉兒說道:“那個,南宮小姐,鄙人這裡。向來都是概不h賬,你看是不是先”
柳一條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一串黃澄澄的東西落到了他的懷裡。一整串兒,共千枚。不多不少,正好是一貫。
“南宮小姐真是爽快!呵呵,”柳一條看了南宮婉兒一眼,一把把銀錢揣放到懷裡,然後又閉著,裝模作樣地醞釀了半天,輕輕地又拽出了一首菊花詩來:
花開不併百花叢,獨立疏籬趣未窮。
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合題,合意,且又寓志其中,即使狄芝芝與南宮婉兒不太懂詩,卻也能夠體會到詩詞之中的獨特地孤傲不屈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