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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自昨夜的一番開導之後,狄士傑的精神狀態明顯地比以前好了許多,臉上多了些笑容,收起了之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態,也開始時不時地跟狄仁傑搭話了。

孩子與孩子之間,多有共通之處,所以他們很容易地便能走到一起,這不,才一個上午的時間,狄仁傑就消除了之前對狄士傑這個堂兄的不滿之處,兄弟兩個在課間的時候,也開始在一塊兒玩耍起來。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再接頭接耳地,咱們開始上課了,”柳一條拿著戒尺,輕在桌案上拍了一下,將還在那裡小聲言語的兩個弟子止住:“今天下午我要教你們一些簡單的四則運算,加,減,乘,除”

教小孩子讀書,很輕鬆,尤其是聰明的孩子,更是讓人省心又省力,才講了一會兒,柳一條便又如往常一樣,把所有

都扔給了兩個學生自己去琢磨,他則又趴在了他的書了盹兒來。

先生雖然睡了,不過學生們卻是一點兒也不敢偷懶,無數次的慘痛經驗告訴他們,柳先生睡覺的時候,眼睛也是睜著地。

這是狄仁傑在手掌被打了十次之後,得出的結論。

“哼!”一聲冷哼在窗外響起,狄仁傑與狄士傑這兩個還監護著放風工作的學生都抬起了頭來,循聲向聲源看去。

狄芝芝,他們那個被逼著在房裡繡了整整五十對鴛鴦地大姐,不知什麼時候立在了窗外,正圓睜著雙眼,看著他們的先生,那種眼神,很嚇人。

“咳咳!咳咳!”狄仁傑與狄士傑同時都咳嗽了起來,把他們正在假寐中的先生給驚醒了過來。

“嗯?怎麼了?好好做你們的題,沒事兒別打擾我!”柳一條好半天才睜開眼來,瞄了還在下面咳嗽不止的兩個小朋友一眼,拍了下手中的戒尺,然後,頭一歪,又睡了過去,從始至終,他都沒住視窗看上一眼。

可惡!

狄芝芝習慣性地摸了下自己的腰間,空空如也,這才想起,她的寶劍已經被她孃親給沒收了下去。

柳亦凡,你等著,本姑娘跟你沒完!

一咬牙,一跺腳,狄芝芝又轉身折了回去,現在的她,已經沒了再明目張膽教訓柳一條的勇氣,天曉得這個沒膽的男人,會不會再大聲地呼救,上一次的那五十對鴛鴦繡得她的十根手指,到現在還疼著呢,她可不想再有第二次。

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地教訓他一頓!

狄芝芝飛快地邁著步子,腦袋裡冒出了無數的鬼主意,完全地忘記了她這次來找柳一條的目的:貌似她娘是讓她來跟柳一條道歉的。

這就,走了?

狄仁傑與狄士傑都是一臉的失望,原想著還會有什麼好戲可看呢,不想,脾氣一向火爆的大姐,這麼快便熄了火去,實在是不像是大姐以往的作風。

“啪!”

戒尺無緣無故地又響了一下,兩個小孩兒一激靈,紛紛都收住了胡思亂想的心思,低下頭又開始做起習題來。

“你確定買酒的人不是酒託?”聽了任衝的回報,任幽微愣了一下,隨即開口向任衝問道。

做生意的人,多少都會耍上一些小手段,任幽會這樣想,很正常。

“買酒的那個年少公子,還有他身邊的那些隨從,應都是從長安來的,衣著華麗,氣度非凡,像極了是長安城中的權貴之士,斷不會是‘得一醉’的酒託。”任衝微彎著身,輕聲向任幽稟報道:“小人還注意到,那位公子腰上所繫的那塊玉佩,是上等的南陽溫玉,價值千金,絕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的。”

任衝也隨著任姑在商場上打混了十幾年,這些見識還是有的,所以他所說的話,任幽並不懷疑。

“這麼說他是真的看上那酒了?”任幽的手指在桌子上輕敲了兩下,向任衝吩咐道:“明天你一早,你再去一趟‘得一醉’,定要把那‘三碗不過崗’給我買一壺回來。”

‘得一醉’的酒水越好,任幽越是放不下心來,他非常迫切地要看看,他們的‘三碗不過崗’,到底好到了什麼程度?比起他們‘易和居’最好的‘清嵐酒’來,到底強上了多少?

“是,少爺,”任衝彎身應了一聲。

“我娘他們什麼時候能到,還有那些散打的‘三碗不過崗’,店裡的師傅看得怎麼樣了?”任幽的情緒有些急燥,他還沒有完全適應這種商賈類的生活。

“掌櫃的明日午時差不多就能趕到,”任衝躬身稟道:“至於那‘三碗不過崗’,本地店裡的釀酒師傅並不能看出什麼倪端,也想不出釀製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