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邪惡的東西,卻能在各國的歷史上都長久地存在呢?
這就是刑罰有用和好的一面了,威懾,懲罰,朝庭需要,律法需要,各級的官員需要。
所以,對於刑訊懲罰逼供這一套,柳一條並不反對,因為有時候,它確實很有必要。
為公孫賀蘭演示了一遍之後,柳一條便在紙張上把各個關節的特性,卸、接的方法,及練習時需要注意的事項,都給一一列了出來。
“諾,照著這張紙上所書。勤加練習,加以時日,賢弟地卸骨之術便會有所小成。”柳一條把紙張遞給公孫賀蘭,向他囑咐道:“不過這種東西用來審訊逼供,有傷天和,最好還是少用。你習得之後,切記不要外傳,免得會被心術不正之人習得。為禍一方。”
雖然不是衛道士,雖然也知道公孫賀蘭並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主兒,但是柳一條還是覺得,有些話事先說一說總是沒錯的。
“知道了,大哥,”公孫賀蘭小心地接過紙張並揣放到懷裡,笑著看了柳一條一眼,鄭重地向他保證道:“小弟也是習武之人,自是知道這裡面的規矩,沒有大哥的同意。這套功夫小弟決記不會外傳,就是親老子,親兒子也不行,大哥放心便是。”
“嗯,如此就好。好了,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該說的。該做的。為兄都已給你講解清楚,日後會不會有所成就,就全看你自己了。”說著,柳一條輕拍了下公孫賀蘭的肩膀,拉著他出去了書房。
在客廳,老柳與柳賀氏早已將酒菜準備齊當。
公孫賀蘭是柳一條地兄弟,初來的時候他表現的又是得那麼乖巧,還帶來了那麼多的禮物。深得老柳與柳賀氏的歡喜。所以。今天他們準備的酒菜也都特別地豐盛。
四葷一素,以往老柳家過年時的標準了。
只是可惜。主有留客意,客卻無戀主心。
公孫賀蘭今日來此的目的已達,又得了一套讓他熱血沸騰的功法,哪還有心情在此久呆,所以略陪著老柳和柳一條喝了兩杯酒水之後,這小子就藉故告辭回家去了。端是浪費了那一桌地好菜。
“一條,你說這個賀蘭小哥是不是就是縣裡公孫府的小少爺?”把公孫賀蘭送走,老柳站在門口向柳一條問道。
“呃,怎麼,爹以前見過他?”柳一條詫異地看了老柳一眼,按理說,老柳與公孫賀蘭那小子應該不會有交集才是。
“見倒是沒見過,不過卻也聽人提起過。”老柳轉身進院兒,把大門關上,對柳一條說道:“都說公孫府的少爺是怎麼不講理,怎麼跋扈,但是今日這一見,感覺完全是兩個人嘛,有禮,謙遜。嗯,看來這謠言啊,還是真不可信,這麼好一個孩子,怎麼會有人說他是一個混世小魔王呢?真是的。”
“呃,那個,”柳一條走了兩步,張了張嘴,卻怎麼也沒有說出話來,看來,人的第一印象,真的很重要。
進了院兒,柳一條就直奔柳無痕,邊解著韁繩邊向老柳說道:“爹,我去一趟小辛莊,估計要到晚上才能回來,若是有人再來尋我的話,您就讓他到明日再來。”
“嗯,爹曉得,到了你岳父家,替爹代你岳父岳母問好。”老柳又去幫著把大門開啟,開口向柳一條囑咐道。
“知道了,爹,我先走了。”柳一條衝老柳說了一聲,便跨坐到柳無痕地背上,走了。
從古田村,到小辛莊,也就一盞茶地功夫而已。
到了張家的院兒門外,坐在柳無痕背上的柳一條,透過張家外圍的柵欄,第一次見著了他媳婦兒的真正面容。
圓臉,
薄唇,小鼻。
五官精緻可愛,面板嬌嫩白晰,這便是張楚楚麼?
柳一條呆呆地看著她,一襲白衣,滿頭烏髮,身材嬌小,面容恬靜,雖說不上是傾國傾城,但是看上去,卻也是讓人從心底裡覺得舒服,自然。
這是一個很有親和力的女孩子,除了她的性格,還有她的這副面容。
柳一條第一時間在心裡面給張楚楚做出了評價,難怪柳賀氏還有柳小惠會那麼地喜歡她,她確實很招人歡喜。
這時,張楚楚也見著了停在門外地柳一條,看到他看向自己地痴痴眼神,心中一甜,小臉一紅,忙害羞地用手捂著臉頰,轉身進了屋去。
“哎~!”柳一條伸出手去,卻沒有叫出聲來。
剛才他看自己未來地媳婦兒,不知算不算是偷窺。
“一條賢婿來啦?!”不一會兒,張卟亮便從屋裡迎了出來,笑呵呵地上前來給柳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