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憤地出了門去。
其實,從內心裡面講,房老頭又何償想讓兒子娶一個刁蠻無理的公主回來?打不得,罵不得,管不得,那不是在給自己找罪受麼?
但是,那是皇上的意思,也是皇家地恩惠,他不好拒絕,也拒絕不得,對於這種政治類的婚姻,老房既使是官至極品,卻也只能是無奈地嘆氣。
這也算得上是身為皇上寵臣的悲哀了吧?長孫無忌家,不是幾年前就已經有了一位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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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起來吧,聖意不可違,這種事情爹也是有心無力,就這樣吧。”待老房出了門去,房遺直起身將房遺愛攙扶起來,輕聲地向他勸慰著。
天下兩件難事,一是陪太子讀書,二是做公主駙馬。
曾經說過這樣話語的房遺直,自是也不喜房家有公主嫁入,不管是房遺愛中意的豫章,還是皇后硬給的高陽。
不過,還是那句話,聖意難為,事情趕到了這裡,已經沒有了迴轉地餘地,他也只能勸慰房遺愛去試著接受。
“可是,為何大哥當初就可拒絕,到我這裡,卻又是聖意難違了?”房遺愛不服地開口向他大哥質問,當初李世民想把高陽公主許給房遺直時,不就曾被房遺直給拒絕過嗎?
“當初皇上只是有這個意向,並沒有下得旨意,這才讓為兄與爹有了迴轉的時間,但是現在,”房遺直看了他的二弟一眼,道:“聖旨已下,滿朝皆知,二弟若是此時不願,不是在打皇上的臉麼?這裡面的利害關係,二弟須得省得。”
“這件事,怕是有些難辦。”公孫瀚南輕抿了一口茶水,看了一旁的駱賓王一眼,皺著眉頭對柳一條說道:“一無人證,二無物證,三無地契,而且又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他們一口咬定田地是歸他們所有,為兄既使是心有疑惑,卻也是無甚辦法。”
“呵呵,瀚南兄所言極是,這件案子確實是有些難度,不過要說辦法,卻也不是一點沒有。”柳一條輕笑著看了公孫瀚南一眼,道:“小弟有一法,可保那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