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前些時,小民收到一封信箋,信上說言,劉大人竟是小民失散了多年的親生大哥,真是讓人料想不到,小民與劉大人,竟還是親生的兄弟。”沒有回答劉德威的問話,柳一條倒開始與劉德威套起關係來。
“一派胡言!”劉德威面色一板,猛地又拍了一下驚堂木,道:“本官今年都已四十有六,與你父母的年歲都已相當,怎會與你是親生兄弟?!”
“大人若是不信,小民有書信為證!大人請過目。”說著,柳一條煞有介事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箋,轉交給一旁的役衙,並高聲向劉德威說道:“依照信上所言,劉大人確是小民的親生大哥!若是大人不認,那對於這封信箋,不知大人又當作何解釋?還請大人得以教我。”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才一晃的功夫,柳一條就把劉德威剛才問他的話語,又給返還了回去。
“你?!”劉德威張了張口,卻又說不出話來,審了這麼多年的案子,他還是第一次碰到像今天這種狀況,他竟被他手下的犯人,給問得壓住了話頭兒。
“好,就算你所言有禮,這些書信並不足以為信,那,這些黃金你又當做何解釋,以你柳家現在的財力,何來這等巨財?”劉德威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柳一條說得有理,他也就不願再去難為。
“小民這裡有祖上傳下的藏寶圖一份,請大人過目。”
接著,柳一條又扯出了一個很俗的喬段兒,藏寶圖。
“家祖父曾是前朝將軍楊玄感之親衛,楊將軍當年興兵反隋時,為了以防意外,曾命家祖父掩埋了一批黃金,以圖後用。後來不知何故,這件事情不了了之,而埋放黃金的地圖,便留在了家祖父的手裡,小民也是在不久之前,整理先祖遺物時,才發現的。”柳一條把一張破舊的圖紙也交了上去。
“當初為了便認,出於習慣,鑄造黃金之時,在每塊黃金之上,都印下了一個楊字,大人若是不信,當場查驗。”接著,柳一條又丟擲了一個看似和理的證據。
“哦?”劉德威撇了一眼下面箱中的黃金,向一旁的書薄示意了一下,由書薄親自下去查驗黃金。
“大人,”書薄拿起幾塊黃金,挨個檢視,然後搖頭向劉德威稟道:“這些金磚之上,光滑一片,並無任何字跡。”
“這不可能!”柳一條猛地從地上站起身來,走到書薄的近旁,拿起一塊黃金,煞有介事地上下翻看,嘴裡一直唸叨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麼會沒字呢?這不可能!”
“大人,這不是小民的黃金!這不是啊,大人!”說著柳一條又故做氣憤地把手中的兩塊金磚,一下給摔放到地上。
“吧嗒!”一聲脆響,摔到地上的兩塊黃金,裂了。
同一時間,李世民,房玄齡,長孫無忌,岑文字,都反應了過來,他們終於知道,這個柳一條,到底想要做什麼了
第261章 認罪
層黃皮,一塊泥,中間灌有少許的鉛塊,這些金子是
二十箱金子,只有上邊的一層鍍了一些金邊兒,其它的,也只是染了一聲黃色。
“我的金子哪裡去了?!”隨著柳一條的一聲怒吼,所有的人,都將目光瞄向了在一旁陪審的兵部尚書,侯君集的身上。
可憐侯君集剛經喪子之痛,報仇而又被人所阻,精神正有一些恍惚,猛然間見到箱子裡的黃金竟從中斷裂開來,他整個人也都呆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二十箱真金,為何一下就變成了磚頭?
上當了,這是侯君集心裡邊唯一的想法,那些黃金本就不全是真的。
他兩隻眼睛緊緊地盯著柳一條,滿是怒火,卻又說不出話來,他知道,這是一個啞巴虧,到現在,他已是百口莫辯。
柳一條的黃金哪去了?
圍觀的人群,堂內的衙役,甚至是李世民身邊的一些大臣,自然而然地,都在腦子裡想著這樣一個問題。
此刻,竟沒有幾個人懷疑,那二十箱金子,或許,從一開始就是假的。
“劉大人,”柳一條又曲膝在大堂上跪下,看著劉德威,憤聲說道:“小民的黃金,整整二十箱啊,劉大人,為何現在都變成了一些破爛的磚頭?我的金子呢,劉大人?”
“這,”劉德威也是一陣的啞口,他也從來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一個結果,整整二十箱地金子,為什麼它就變成了磚頭?不由得,劉德威也把目光瞄向了侯君集,這些箱子,可是直接從侯君集的軍中送來的,由真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