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但為了彰顯孝心,也是為了防止被政敵抓把柄,簡虛白愣是在府裡衣不解帶的侍奉了簡離邈好幾日,直到簡離邈病情好轉,不需要獨子天天侍奉跟前的訊息了,簡虛白才重新開始上朝。
而這時候積壓的奏章已經快把結實的紫檀木卷草紋圈足長案壓垮了!
作為他的妻子,宋宜笑也不輕鬆。
簡離邈病情好轉歸好轉,到底沒有全好。
丈夫得繼續上朝當差,為一家子現在和將來的榮華富貴勞碌,府裡就是她的地盤跟責任。
城陽王妃雖然很擔心簡離邈的身體,但作為姨母兼岳母的長輩,即使同住一府,她也不可能天天跑去看簡離邈——她自己的身體也吃不消這樣的來回奔波。
然而宋宜笑儘管懷了孕,卻也得每天去看一回公公,問候一回的。
膝下已經落地的四個孩子,義子宋軒是最懂事的,但也只是個才開蒙的小孩子,不可能完全摞開手;樂源郡主簡清越是親生的長女,一直嬌的養著,雖然還沒慣出什麼不好的習性來,隔三岔五總也要哄一鬨;最安靜的妹妹信陵郡主陸茁兒,這麼些年過去了還是一年到頭不肯說兩句話,宋宜笑哄她哄得都快絕望了。
可是想到陸茁兒到底要出閣的,一直這麼個性情,將來吃了虧都不知道告狀,心裡實在難受,也放不下,不能不繼續哄下去——哄妹妹也是需要時間與精力的。
至於才三歲的兒子簡清世,已封世子,已經開始鬧人了,而且可以預見,要沒意外的話,往後幾年,他還可以更鬧騰。
……最坑的是,宋宜笑懷之前的一兒一女時,雖然也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