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跟我細說。”
頓了頓,自嘲一笑,“好,是我一聽到這個訊息,就不想聽他再講吓去了……對了,四嫂今兒個忽然進宮,可是有事?”
宋宜笑現在倒有點犯難了,本來依照目前的帝后感情,讓聶舞櫻跟肅泰帝提一下玉山長公主的心願,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但沒想到後宮新發生了變化,瞧聶舞櫻眼下這黯然神傷的模樣,偏要她幫忙去撮合別人兩情相悅,豈非是觸景生情嗎?
正猶豫著要不要搪塞下,聶舞櫻倒主動提到了此事:“我記得前兩日是玉山長公主殿下的芳辰,博陵侯夫人所以進宮給她道賀,你今兒個過來,是不是跟這事有關係?”
宋宜笑一下子覺得要對她刮目相看,驚訝道:“你知道?”
“身邊人提醒的。”聶舞櫻看出她驚訝的緣故,眉宇之間平添了幾許愁緒,嘆道,“那天玉山長公主殿下挽著博陵侯夫人的手臂,在徽儀宮的宮道上抹眼淚——這件事情轉天報到我跟前,我還想著要不要打聽下玉山長公主遇見了什麼為難的事情,還是誰委屈了她呢?結果身邊人看不下去我太糊塗了,私下跟我說,估計這兩日你或者博陵侯夫人,會來找我。”
她語氣中有著分明的落寞,顯然對於自己無法融入宮闈法則感到很不開心。
但這種事情是看天份的,宋宜笑也幫不了她,只能岔開話題道:“身邊人機靈,你也能省點心——我還真是為這事兒來的!太后娘娘那邊這兩日都乏著,蔣太妃母女不敢去打擾,你也知道,蘇二公子眼下還在守著父孝,除了太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