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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撰至今沒有婚配,好幾家勳貴想把家裡的小姐許給他,他都謝絕了,最近都在傳說他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應該不是這個!”宋宜笑心想如果賀樓獨寒有什麼隱疾的話,可不是什麼名譽的事兒,韋夢盈怎麼可能讓陸冠雲拜在他的門下?

不過……

“賀樓修撰謝絕了好些勳貴人家的結親提議嗎?”宋宜笑不禁想到這位狀元郎幾次三番想向裴幼蕊提親的事兒,暗自沉吟,“難道他還惦記著義姐?只是義姐那邊可是至今沒有鬆口的,娘憑什麼篤定他能娶到義姐?就算能娶到,義姐在孃的心目中,大約也就是‘長公主疼愛的義女’這個身份了。但這個身份也打動不了娘吧?”

畢竟韋夢盈已經有個晉國長公主親兒子的岳母的身份了。

宋宜笑尋思良久無果,遂也不再想了,專心等著簡虛白散衙——傍晚簡虛白回來之後,聽她一五一十說了薄媽媽前來之事,微微詫異:“岳母訊息可真靈通!”

“這話是什麼意思?”宋宜笑不解的問。

簡虛白一邊扯松衣領,走到屏風後換下官袍,一邊道:“你想賀樓是哪裡人士?”

“江南……等等,顧相這些年來也一直住在江南?”宋宜笑驚道,“他們兩個?!”

“是師徒。”簡虛白換好常服,繫著衣帶走出來,頷首道,“甚至可以說,顧相為了教導賀樓,這些年來才放著洪州老宅不回,長住江南!”

宋宜笑驚訝道:“顧相對弟子可真是寵愛!”

雖然說老師也有坐館的,但到顧韶這級別,那絕對是徒弟圍著他轉——哪怕是鍾陵郡王這樣的天潢貴胄,也不可能在他面前端皇長孫的架子!

所以他居然為了賀樓獨寒長住江南,而不是賀樓獨寒為了求學隨他前往洪州,這隻能是一個緣故:他非常寵愛賀樓獨寒,願意遷就這個弟子。

只是宋宜笑也覺得奇怪:賀樓獨寒看起來不像是任性不懂事的人,怎麼會讓老師為了自己遠離家人呢?

“也不全是寵愛。”果然簡虛白搖頭道,“不過這裡頭涉及到顧相的私事,未得他准許,我卻不好多說的:總之對於顧相來說也是件傷心事了。”

宋宜笑聞言雖然有些好奇,卻也不願意為了滿足自己這點好奇心,讓丈夫背諾,只道:“這麼說,賀樓修撰與顧相的關係,知道的人不多?”

她明白韋夢盈為什麼看上賀樓獨寒了:賀樓獨寒年輕力壯,目前的差使也清閒,他有精力也有時間好好教導陸冠雲;作為顧韶的學生,且高中狀元,在顧韶那兒的地位必然也不低!

陸冠雲若拜了這麼個老師,那就是顧韶的嫡傳徒孫,前途有保障,學業也有保障,可謂是一舉兩得!

“絕對不多。”簡虛白想了一下,道,“這麼講吧:除了皇舅、太子之外,這帝都上下,顧相估計只告訴了我——最多再加個你爹!”

實際上他能夠知道,還是因為顧韶認為他很適合與賀樓獨寒互為“對手”,是以在當初的提醒與試探後不久,逐漸的透露了這個秘密。

宋宜笑不禁訝然:“我娘這大半年來都在守孝,就算不是,陛下與太子殿下,也斷不是她能接觸到的;這件事情如果不是我今兒個問起來,你連我都不會說,肯定也不會透露給我娘;剩下來一個我爹,我爹這些年來恨我娘都來不及呢,卻為什麼要告訴她這樣的事情?但也不可能是顧相自己告訴我孃的吧?”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顧相之前之所以隱瞞與賀樓之間的師徒關係,主要是不想把他捲進爭儲的旋渦裡去。”簡虛白沉吟道,“如今儲位之爭的結果橫豎已經出來了,顧相倒不在乎這層關係現於人前了——興許是這個緣故,最近他們師徒來往得比較勤快,恰好叫岳母知道了?”

這倒也有可能,只是宋宜笑還是覺得奇怪,自己那親孃好好的注意顧韶跟賀樓獨寒做什麼?

賀樓獨寒也還罷了,顧韶好歹重登相位,又是洪州顧氏出身,手底下豈能沒幾個有本事的人護著?韋夢盈說到底,不過是個尋常官宦人家出身的繼王妃,能動用的人手有限,她就不怕自己的小動作被顧韶發現,然後惹了顧韶厭惡嗎?

不過簡虛白對於岳母從哪打聽來這樣機密的訊息倒是興趣不大,關心了一番妻子的身孕後,爽快道:“事關小舅子前程,我這做姐夫的怎能不出把力?正好明日就是聖壽節,若在賀宴上碰到賀樓,正好與他說了這事兒——料想他不會拒絕的!”

“雲兒現在才多大?”宋宜笑聞言也考慮起弟弟拜師的事情來了,只是覺得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