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虛白察覺到,趕忙給簡離曠找了個理由——他跟宋宜笑這會心裡都在打鼓:娘近來應該沒有收拾爹吧?!
簡離曠再不喜歡小兒子,遠嫁二十年的親姐姐來了,他於情於理也要走一趟的,這回卻沒來,未必是故意不來,多半是來不了。
而這麼近的路來不了的緣故,十有八。九又惹了晉國大長公主了……
只是這種內情,簡虛白、宋宜笑、簡離邈三個都是心照不宣,絕對不會告訴紀家人的!
好在紀家人也通情達理的沒有追問,意思意思的關心了幾句簡離曠,便把這件事情遮過去了。
簡虛白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沒說幾句話,便令廚房開宴,為遠道而來的姑姑一家接風洗塵,簡離邈自然也留了下來。
不過因著尚在大行皇帝停靈期間,這所謂的宴也沒什麼可吃的——別人家也還罷了,簡虛白畢竟是大行皇帝的嫡親外甥,還是撫養於宮闈,被大行皇帝當兒子待的,他這會哪怕要給姑姑一家洗塵,該守的規矩又怎麼能不守?
酒水絲竹是想都別想了,連葷腥也沒什麼影子。
是以這頓飯委實非常寡淡。
大人當然都能理解,但年紀小一點的紀望竹跟紀望星就明顯露出失望且不大滿意的神情了。
反倒是年紀更小的紀聆三兄妹,佈菜的乳母給他們夾什麼他們吃什麼,雖然沒露出對飯菜滿意的神情,卻也沒什麼不滿的意思——也不知道韓氏怎麼教養子女的,這麼點大的孩子調教得這樣乖。
宋宜笑看在眼裡,正打算說幾句賠罪的話,那邊簡離邈卻正同簡離芝說到端木老夫人,姐弟兩個低聲商議了會之後,便問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