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常來,過去看她,她必要起來同你見面,卻是折騰!”
至於曹憐秀,“前兩日染了風寒一直臥著榻,你自己去看她沒有關係,若帶了病氣回去,傳給清越怎麼辦?茁兒、萃兒都比清越大,我都讓她們這兩日不要去二房了!”
宋宜笑聞言也就打消了這個想法,託她代為轉達問候後,便道:“我還不知道兩位少奶奶的情況,今兒卻只帶了給孃的賀禮,回頭再讓人送點東西來,娘替我送過去罷?”
見韋夢盈應下,方起身告退。
她走之後,薄媽媽端了茶點進來,使眼色叫其他下人都出去,這才問韋夢盈:“娘娘這兩日為宋家之事牽腸掛肚,今日大小姐既然來了,何不與大小姐透露一二?畢竟大小姐說得沒錯,姑爺到底是陛下嫡親表弟,又素與陛下親善,若大小姐與姑爺願意為您分憂,哪怕顧相給宋家拉偏架,又怎麼奈何得了娘娘?”
“我原本想說的。”韋夢盈接過熱茶呷了口,神情陰鬱道,“但記起去年的事情,實在沒信心——到底宋緣待笑笑再不好,也就想過打斷她的腿許到柳家去,我當初卻是直接險些害了笑笑的性命的!”
她意興闌珊的嘆了口氣,“雖然說我是她親孃,且在宋緣之死這件事情上問心無愧,然而誰知道笑笑曉得了此事後,會不會站在我這邊呢?畢竟你也知道,這孩子自從出了閣,有了夫婿做靠山後,對我是越來越疏遠了,上回見面時,我們還差點吵起來!”
薄媽媽擔心道:“只是娘娘也說,七公子偏拜在了賀樓修撰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