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枝玉葉飛暖公主。
“聽他語氣,對這暖淑人似有憐意?”原本宋宜笑就算知道暖淑人是烏桓公主,也無所謂的,只是簡虛白提到這人時的神情,讓她本能的感到異常,“他當初在烏桓做了好幾年人質,雖然說那邊礙著他身份,未必敢怎麼折辱;這事的起因又是蘇家鬧的,可照理來講,他對烏桓也該有些怨懟的吧?”
這種情況下,簡虛白卻還對烏桓國主的女兒心生憐憫,哪個做妻子的能不多想?
只是眼下這場合不便套話,宋宜笑便一笑了之:“好,我到時候列了禮單給你過目。”
“不必這麼鄭重,她現在的位份,隨便送點什麼就是了。”簡虛白察覺到妻子話語下的狐疑,遞到唇邊的酒樽頓了頓,垂眸道,“你要覺得麻煩那就算了。”
宋宜笑假裝全神貫注欣賞殿下的歌舞,沒有回答。
接下來雖然殿中越發的熱鬧,但夫妻兩個的心思卻都不在這兒了,皆惦記著回府之後說個明白。
然而好不容易熬到家宴結束,才出宮門,太子就派人攔住了簡虛白:“殿下說您席上多喝了幾盞,是不是去東宮醒會酒再回府?”
“定是要商量給姬表哥騰地方的事!”簡虛白苦笑了下,隔著車簾對妻子道,“你回去先安置吧,不必等我。”
宋宜笑淡淡應了一聲。
但惦記著暖淑人的事情,她哪裡睡得著?
在帳子裡翻來覆去到亥時,終於等到簡虛白回房……宋宜笑聽到他進來的動靜,忙坐了起來。
“你怎麼還沒睡?”簡虛白邊解外袍邊進帳,看到她滿頭青絲尚以一支長簪綰起,哪還不知道是沒安置?不禁關切道,“我說了不要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