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欠了她們姐妹一個人情,這會就閉門不納,這豈不是過河拆橋?”
袁雪萼這才釋然:“我就說你向來都是給我拿主意的,怎麼會犯這樣的糊塗?”
她沒打聽宋宜笑是怎麼欠蘇家姐妹人情的,只說,“還人情時若要幫忙,只管派人告訴我!”
“放心,欠誰的也不如欠你的不是?”宋宜笑含笑應下。
她本來想留袁雪萼用晚飯的,但袁雪萼表示她怕被簡虛白記恨:“誰不知道你們夫妻恩愛?簡修篁大清早的去上朝,末了到兵部當值,辛辛苦苦一整天下來,可算能把你這美嬌。娘抱到懷裡了,結果回來一問,說你為了陪我用飯不能陪他了……回頭誰知道他會怎麼算計我?我可不想為了一頓飯,把這位主兒招惹上!”
修篁是簡虛白的字……宋宜笑聽得哭笑不得,道:“他跟你哥哥可是知交好友,念著你哥哥的份上也不可能當真坑你啊!你這麼怕他做什麼?”
“你是沒看見他當初把我訓得跟什麼似的那一幕!”袁雪萼悲憤道,“他在你面前不可怕,不代表他這個人當真不可怕好不好?!你道他能在兵部站穩腳,是靠著做好好先生嗎?!我聽我哥哥說,兵部好些刁吏,到這會見著他都恨不得繞路走呢!”
年初那會簡虛白的大發雷霆,給袁雪萼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與陰影。所以這會無論宋宜笑怎麼保證丈夫其實熱情好客、只不過不擅長表達云云,她仍舊態度堅決的告辭了。
“等簡虛白回來,我得問問他,當初到底怎麼訓得袁姐姐,這都快年底了她還心有餘悸?”宋宜笑留不住人,只好送她,回克紹堂的路上不免暗想。
誰知算算時間,這會簡虛白該回來了,卻一直不見人影。
“難道兵部今日恰好有事?”宋宜笑一開始還沒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