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誰不知道你可是被他捧在手心裡?前兩日我嫂子還說呢,那些惡僕若刺殺的是燕國公自己,按燕國公為了給簡相沖喜,匆匆忙忙迎你過門的孝順,沒準還會把事情壓下去,給他們個機會……偏偏他們不長眼,竟朝你下手,燕國公哪能容忍?”
“還真是一份耕耘一份收穫!”宋宜笑聞言心下暗嗤,“不枉簡虛白成親以來堅持在人前表現好丈夫的一面,果然現在大家都覺得他是為了給我出氣才下狠手的。回頭若有人指責他不孝,不經祖父就自作主張處置老僕,恐怕也會先罵我是紅顏禍水!”
所以對謝依人的話只笑了笑:“我這兩天能坐起來了,就在考慮回頭要怎麼給祖父說呢?”
“這有什麼不好說的?”謝依人不以為然道,“再是老人家留下來的人,到底是奴才,難道還能跟你這正經嫡孫媳比?”
又說,“我聽我祖父講,簡相御下甚嚴,這些人落在燕國公手裡還是好事,要是簡相親自處置,怕是家眷都落不到好……不過我覺得這也是應該的,我不信他們家眷沒一個知道他們都在做些什麼事,卻個個隱匿不報,同罪豈非理所當然?”
宋宜笑明白她支援從重從嚴的緣故,頷首道:“這樣的風氣確實不好開,咱們衣食住行都由下人們經手,若個個有樣學樣,以後日子哪裡還能過?”
兩人又說了些家長裡短的瑣事,宋宜笑留她用了午飯,之後謝依人沒坐多久就告辭了,說家裡嫂子今天下午要回一趟孃家,請她早點回去幫忙看侄子:“本來我侄子也有五歲了,交給乳母也成,無奈那小子調皮得很,下人們恐怕壓他不住。”
宋宜笑招待了她一上午也覺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