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用過飯了,又要說正事,說完我就回來了。”
“那我給你做碗湯餅去?”宋宜笑識趣的擱下手裡才咬了一小口的單籠金乳酥,擦了擦手指,起身問,“還是你想吃點別的?”
“湯餅就成。”簡虛白對她的態度很滿意,矜持的點了點頭。
片刻後,宋宜笑端了熱氣騰騰的湯餅來給他,又配了四碟佐菜,伺候他用完了,喊進下人收拾,沏上茶來,方問:“今兒博陵侯急急喊你過去,是什麼事情我能知道麼?”
簡虛白呷了口茶水,道:“令狐德音之母病重,確定快不行了。”
知道妻子對朝堂懵懵懂懂,解釋,“令狐德音就是兵部尚書,他若丁憂,尚書之位自然空缺出來。且他是冀國公一手帶出來的,這回丁憂之後,即使孝滿起復,也不可能再掌兵部。雪沛覺得兵部左侍郎何文瓊最可能接替他,如此左侍郎之位就空出來了。”
“難道他想讓你去做左侍郎?”宋宜笑詫異問,“你資歷怕是不夠吧?”
就算策反烏桓丞相的功勞全部記在簡虛白頭上,他在烏桓為質五年有餘的黑歷史到底無法抹除,在很多人看來仍舊是過大於功。人又才十七歲,年初方正式入仕,直接出任從五品的武選司郎中,已經是聖眷隆重了。
這才幾個月,就要升任侍郎,顯嘉帝再把外甥當兒子養,朝堂上也要鬧開了鍋的。
簡虛白笑著道:“是不夠。但現在的武庫司郎中的資歷卻是夠的。”
見妻子好奇的望著自己,他嘴角勾了勾,才繼續道,“雪沛建議我推薦毅平伯世子,也就是咱們表哥徐惜誓出任武庫司郎中。”
“我彷彿聽說徐表哥如今是在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