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就不要再讓我提醒你第三次!”
簡虛白神情極是可怕,語氣卻越發溫柔,“你記住了麼?嗯?為什麼不說話?”
“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宋宜笑合上眼,眼角一滴清淚滑下,她用不帶任何情緒的語氣道,“你滿意了麼?”
簡虛白含笑頷首:“乖!”
……他臉上的笑容在出門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讓正迎上來的紀粟暗吃一驚,原本想說的話頓時吞了下去,只行了個禮,就靜靜跟上了他。
主僕兩個到了書房裡,簡虛白翻開公文批了幾份之後,情緒總算穩定了些,紀粟才敢提醒:“公爺,明日還要上朝,您這傷,是不是……上點藥?”
簡虛白一怔,順著他視線摸了把頸側,心頭隱約有了猜測,令紀粟找了面靶鏡一照,果然是兩行清晰的牙印,勉強按下去的怒火再次騰起……“砰”的一聲,將靶鏡直接砸到了地上,猶不解氣,陰著臉半晌,對戰戰兢兢的紀粟吩咐:“從今日起,不許她再出門!”
紀粟知道這個“她”指宋宜笑,心頭暗暗叫苦:“自從這位奶奶過門,公爺寵得跟什麼似的。這會正在氣頭上,要給奶奶顏色看,我若不照辦,公爺必不輕饒;若照辦了,這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的,日後奶奶訴說起委屈來,公爺恐怕又要拖了我去頂罪!”
他想著自己伺候簡虛白多年,尤其是在烏桓那幾年,主僕好歹共苦過。可跟宋宜笑卻只有主僕之名而無主僕之情,女子又普遍心胸狹窄些,還是不要得罪主母的好。
於是咬了咬牙,提醒道:“這�